大概在18个月以前,我曾经给你们致信,认为投资环境和我个人情况的变化将导致我对我们未来业绩预期做出调整。我当时所讨论的投资环境,已经变得更加的恶劣且令人沮丧。也许我仅仅是缺乏从精神层面进行调整的能力。(正如一位评论家对超过40岁的证券分析师所评价的那样:“他们知道太多如今已不再适用的东西。”)
证券
虽然如此,就我看来:(1)在过去的二十年中,对于数量(定量)分析方法所能把握的机会之水已经逐渐干涸,到今天可以说是已经完全枯竭了;(2)我们的资金基数已经达到一个亿,也就是说不超过三百万的投资量对于我们净资产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实际上我们的投资标的的市值已经不能低于一亿美元;(3)大量地对于投资的专注已经导致市场的交易行为变得极度追求短期的利润,市场的投机性大大增加。
在1967年10月的信中我亦提到个人境遇的变化是我调整我们未来收益预期的最重要的原因。我表达了自己不想再在合伙公司上注入我100%的精力的愿望。然而在过去的18个月中我完全没有做到这一点。我曾经写到:“希望随着预期的降低,我的对此投入的个人努力也可以随之降低。”然而实际上完全不是这样,我发现只要我一天还在管理合伙企业,我就完全无法让自己投入到其它与之无关的东西上去。我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永远管理着资金,追逐着投资收益的疯狂的兔子,而唯一让我放缓脚步的办法,就是将其停止。
所以,在年底之前,我希望所有的有限合伙人都能正式地得知我的退休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