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耐心投资就是获利投资?
在佛蒙特州伯贝顿,自由新闻社于1991年3月5日发表的一篇文章中,埃里克·汉森(Eric Hanson)引用了 Jack Vander Vliet of Dean Witter经纪行的一个研究。该研究假设在前21年每年的最高点向股市投入2,000美金。每笔资金都任其发展而不卖出。尽管每笔买进都发生在最糟糕的时候,但是这个假想的投资组合以11.6%的复利增值。从42,000关金涨到180,000美金。研究表明,该策略能取得成功主要是因为在这21年中股市大涨。即使如此,这段时间也包括1973-1974年的熊市以及1987年萧条。债券在1960到1980年间使用相同的策略就没有如此幸运了,因为债券价格经历了一个长期的下跌。
我不是说你应该盲目买入,投资看涨,期待成功。这个例子真正要说明的是如果你乐观并且持理性观点入市,你就可能获利。如果你对每一则消息和价格下降作出反应,你也许能挣到钱,但是你必定投法意识到你所持观点的获利潜力。耐心投资—如果根本条件没有改变—因为你成功的可能性将会增大。
汉森先生说:“美链是长期计划。思考你愿意承受多大风险,合适投入多少钱,如何在股票、债券和房地产中分配资金远比担心明天市场新闻要重要得多。”换句话说,如果你工作做到位了,现在好好放松,让市场去做剩余部分就好。
我可以举例证明这个观点。在20世纪80年代早期,我观察到利率巳经达到顶峰,而且接下来10年左右债券价格会反弹。同时,我研究市场发现这个大反弹不太可能是直达的,中间会有一年或更长时间的反向价格变动。政府债券利率当时是11%-14%。做好了我的本分工作,下一步就是买入债券。我分别以个人账户和我管理的企业养老基金账户持仓。因为养老基金不需要利息,没有资本利得,而是一个长期获利目标,所以我买入零息票债券。个人账户我持有常规政府债券。随着利率下跌,一开始两个账户都表现良好。
不久,我更近一步研究经济和债券市场的技术仓位,觉得我基于一年的长远看法不够合理。于是我清算了个人账户的头寸。你看我已经违背了投资的规则,因为我初始估计马上会有重大改变。结果证明我的短视交易策略是错误的。1986年1月,我以87的价格清算了头寸。到3月,价格上扬到105。后三个月的债券收入与前16个月持平。你可以想象我当时有多恼怒多受挫。当时的情形是我预期在这个“一生一次”的债券牛市,收益会进一步下跌。1984年,当我“锁定”了有史以来最高两位数的收益时,我兴奋异常,即使我错过了第一次的15%到11.5%的跌幅。然而现在我彻底失去了看上去会一直飙升的市场。
挫折让我步入澳大利亚债券市场,它仍有13%的获利空间。同样,我的工作非常精确,接下来几年里债券和通货都开始反弹。如果我耐心等待,将会获取巨利,但是我没有。几周后,债券价格和澳元开始下降。我买入足够多的头寸,却没有为双倍的风险作好心理准备。这只是市场和通货之间的关系。澳大利亚债券价格下降,澳元下跌——我失去了信心,于是卖掉。接下来五年间,基于我对长期趋势的预测,我多次折回美国债券市场。尽管每次都是可获利的,但是没有哪一次我耐心等到最后。
这个有关耐心的教训来自我个人帐户和养老金账户的对比。你应该没有忘记我在1984年以养老金账户买入零息票债券,与个人账户一样都是长期投资。不同的是当我清算养老金账户时,我发现买卖差价很大,因为该债券是不可流动的。这意味着如果我之后再买入债券,成本太高不允许。结果,进出的高成本迫使我耐心等待。如果我对长期利率下跌完全失去了信心,那就另当别论了,我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清仓。但是我总是在短期内恐惧起来,而且我可以清空个人账户的头寸,因为再次进入是容易而且低成本的。我没有意识到的是重新进入的念头会迅速消退,一且价格高于我的清算价格。
我读过爱德华·乐飞佛(Edward LeFevre)的书《一个股票操作者的回忆录》( Reminiscences of a Stock Operator),其中谈到在趋势半途舍弃头寸的危害,但是直到我亲身经历后才开始明白。之所以强调“开始”这个词是因为把从经验中吸取教训变为一种习惯需要花费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