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年终之前,市场虽不能说过于目进,但却有点儿欣欣然,特别是由于公司收入的持续暗淡无光,更显出市场的摇头晃脑、根底浅了。与此同时,利率水平略有下调,这一定程度上激励了市场。
石油重新露面
我们在银行股上的增仓主要集中在花旗银行上,大约占到总资产3%以上的份额,我们试图用我们的重仓向市场证明一些非比寻常的东西。市场对第三季度的收益(上升13%)多少有些悲观,但是市场没有认识到花旗的收益已经扣除了不少用作坏胀准备金的部分。花旗另一个重要的迷人之处是其价格不到1986年预期收益的6倍,如果和市场平均市盈率作比较则有50%的折价比率,这个折价反映了市场对拉美贷款不可否认的担优。随着油价不断下滑,这种担忧更加恶化,变成了一种恐惧,至少在墨西哥的案例中是这样。我们看到,市场忽视了1985年的花旗以及期盼中的1986年,花旗的每股收益受到了贷款损失准备金的严重拖累。这期间的储备金是1984年的两倍之多,换句话说,报表上的收益水平是极度保守的。
为了遏制资金进一步流入,我们决定在1985年停止向新投资者发行温莎基金。基金行业的性质一般是想方设法筹集尽可能多的资金,让它们处在同一个屋檐下,而我们似乎与此教义格格不入。我们得出这样的结论,让新资金不断加入资本斗争会导致业绩下滑。我们的任务应该是拿出最优秀的投资回报率,况且我们也不是一次两次违背传统和成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