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的市场气候下,温莎开始了最重要的调仓,对象是银行板块。由于不断地获利变现,我们在银行股的持仓量已经大幅降低,调仓差不多砍去了一半的银行股仓位。
重仓股的转换
虽然这样,在1985年的第三个季度中我们对银行股的购买总额却超过了出售总额这种颠倒的现象。银行股相对魅力的天平发生的倾斜,是由于我们一方面大力卖出地方性银行,另一方面却在买入货币中心银行(主要为纽约的银行)。换句话说,地方性银行的股价上涨之后,已经体现了相对的经营稳定性、财务稳健性、可预测性以及没有对外贷款的风险性。而对于货币中心银行,低廉的股价又反过来充分反映了对拉丁美洲提供不良贷款的破坏性。然而被市场忽视的是,有几家货币中心银行通过努力,已经相当出色地稳固了资产负债表,同时也为不良贷款筹备了充足的储备金。实质上,货币中心银行虽然肩负着繁重的坏账准备金负担,但总体收入已经开始增长。从以上分析可知,公司报表中给出的收益水平的质a实际上比一般人认为的要高。
分析到此,我们开始采取行动,最开始购买的是花旗银行和银行家信托公司(BankersTrust)。于是便开始了为期八年的花旗传奇,经历了一段曲折的道路,曾经陷入绝望的深谷,最终却又登上了胜利的高峰。花旗银行和银行家信托公司都致力于地方业务的开拓和增值,并都取得了成功。在花旗的例子中,作为一家货币中心银行,它不仅开发了自己的信用卡业务,即DinersClub卡,又联合开发了Visa卡和万事达卡随着交战规则的改变,花期变成了重型航母,总共拥有1000万塑料磁卡的持卡人。凭借这个基础,在可预见的未来中,它的零售银行业务大致可以保持30%的收益增长。从概念上说,这也是银行伸出触角的合理方法,而无需支付兼并所必需的溢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