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莎此时或多或少采取了防守阵势。第一个季度股票的卖出量超出了买进量,两者之比达到了2:1。虽然心中猜疑是否会进入另一个无聊的季节,但是我们决定只保持80%的股票头寸。第一季度结束的时候,我们离此目标已经仅一步之遥。至此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判断而更多地兑换成现金了。我们的股东选择温莎的第一时间,就已经选择了持有股票。
采取防守阵势
为了达到这个现金标准我们还要再努力往前挪进几步,同时保持充分的投资比重。我们又投资了一个新股票,比往常稍具冒险意味,这只股票是美国银行。
这家银行曾经有过光辉的过去,之后在萧条时期衰落下来,饱受折磨,苦苦挣扎。
我们该季度1/4的买入量都用在了这只股票之上。这只股票的投资反映了我们的探索性,对特殊处境的公司的深刻反思以及对传统温莎准绳的灵活变动。
美国银行正在出售某些可出售资产,这至少可以让公司生存下来。这些被清理的金融资产包括持有的查尔斯·施瓦布公司(Charles Schwab & Co,)彼意大利银行(Bank d'Italia)的股份。银行已经使不良贷款的损失趋于平稳化,并且建立了充足的储备金。美国银行为淮备金抽取了20亿资金,亦即银行利息收入的一半,这极大地吞噬了报表每股收益。一个这样规模的银行一般只会抽提3-4亿美元的资金用作准备金。因为有自己的调查证据,我们相信这些准备金大部分都已属多余,再加上大刀阔斧的人员精简,我们看到不管接下来的经济环境如何变化,1989-1990年美国银行或者能够达到14美元的每股收益。结果:美国银行1989年价格上涨了63%。同期标准普尔上涨22%,银行平均上涨17%。而那只是1990年的一个序幕,在1990年,美国银行给我们带来了122.5%的资本增值,而银行平均上涨不过才19%标准普尔还反而倒退了11%。
其他增持的一些防御性品种都符合温莎的传统风格,温莎接纳了IBM、铝业公司、保险公司以及储贷社。出售方面绝大部分由获利变现组成,这些股票主要集中在石油板块,石油板块前几年由于遭到市场的冷落和排挤,我们曾经大力买入,并且在基金资产中占到了很大的份额。众所周知,欧佩克在卡特尔同业联盟国之间制定了两条协议,这极大地稳定了石油价格。最后,股价的节节推高让我们躲无可躲,毫不奇怪,我们选择把这些股票返还给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