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的第二个季度是两级分化极为严重的一个季度,我还没想到还能有什么时候使我们股票的表现差异会如此之大。前四个月,不同行业收益水平之间的差距就开始剧烈拉大。权重大的领域,比如汽车(福特汽车占61%以上)、铝业公司、IBM以及石油的收益表现蔚为壮观。而所称的利率敏感类公司,比如储贷社、银行以及公共事业公司则刚好维持平衡,比现金略好一点。幸运的是,汽车板块在我们的投资组合中占了18%,重仓持有的铝业板块则是我们在基础行业、周期行业以及工业消费品行业的投资代表,它是美元弱势的受益者。
阴和阳的两极分化
至于石油股,由于我们正不断抛出,所以在投资组合中的比重已经低于市场权重。但和基金同行相比,我们持有的比例依然大约是他们的两倍。其他方面,我们惊奇地发现IBM的价格最终赶了上来。伴随着股价的一路下滑,我们日复一日地在低点买入,就好像是往下走入死亡峡谷。但IBM 1月中旬到达了116美元的价格底部,之后开始双升,在盲目的群体观念影响之下,一直冲高到167美元。
4月和5月的开头,温莎积极地参与买进,我们又一次从下跌的市场中抢到了先机,市场当时比之前下滑了9%。一般而言,下跌趋势总会让某些领域的价格优势更加显现。最终市场的表现让我们感到“老成世故”,似乎没有明显的空子可钻,但是金融中介和福特汽车依然以其突出的价值打动了我们。
出售方面依然夹杂着不时的小且变现操作,范围涉及石油股、铝业,甚至包括新买不久的克莱斯勒。出售让出色的投资收益化为实体,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石油股。大约一年之前,人人都认为它们的股价要沉到地底下去。那个时候,传统的思维观点都认为欧佩克达成一致的协议实际上是不可能的。但是从7月份的低点开始,一系列代表性石油公司的股价却都获得了翻倍,最后华尔街的分析师们又忍不住推荐起它们来。作为我们逆向操作的特征,既然如此,我们偏偏却要倒着来。1986年我们的石油股持仓比重是28%,之后逐步筛除,最后这个比重在1987年中期到达10%左右。铝业公司和克莱斯勒也是自1986年夏天开始买入。间隔一年之后,这些股票的价格有了60%左右的涨幅。由于我们的增值目标已经实现,所以我们开始一点点售出,就好像剥笋刮鳞一般。
夏天在慢慢地流逝,温莎的表现变得有点狼狈。我们极力推介的领城—保险、储贷社以及公用事业—比标准普尔落后了10.5%,这让我们的业绩表现打了对折。而基础周期类股票和某些成长股充当了当时的市场引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