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有一句评论:“赚黑钱不是很难,但想守住这些钱就难得多了。”有些人逃亡到税捐特区0来逃避预扣税@,当他们把一开始曾经乖乖地上过税的资产转变成黑钱时,不管怎样都会得到一个短期利益。逃到全球大概四十个税捐特区的大部分资金来源于这种途径。另外一些资金来自未缴税的收入,例如贿赂金和饭店收款记录机上跑走的收入,必须要在征收利息税之前找到一个匿名的地方来增值。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也不是这种资金。任何人不管好人还是坏人)的白钱都转到了卢森堡。当投资者超越界限,扣留了本该上缴给经济部的那部分税金,以此赚取第一笔利润,这时候,白钱就变成了黑钱了。
金钱的反应像家兔的反应一样,只要察觉到最小的危险,就立刻陷入恐惧和惊慌之中,就开始欠考虑地处理这件事。投资奸商十分热衷于德国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小额金钱。投资者认为在国外要面对最大的危险面对国家财政机关,于是幼稚地把他们的钱抛给不负责任的顾问。这些顾问把黑钱看做是简单的游戏。这些投资者担心财政机关向他们要账,因此当经管人携款藏匿时,只有极少数几位受过伤害的投资者才敢于向警方告发。
德国信贷机构大力参与抵制逃税的战争中。尤其是在征收利息税实行不久后,机构推荐小型边境贸易到卢森堡境内去做。人们以报纸的方式在大公国为他们的分公司大做广告,招徕生意。这种招商极大地损坏了国家利益。所以,我说,银行不是罪犯,但是也不能简单地说他们是那些只追求自己既得利益的本分生意人。如果期待钱庄为国家赢利,就必须使钱庄国有化。尽管我自己是有名的自由市场经济的依附者,但是我相信,几家银行被国有化,不是什么倒霉的事。当戴高乐银行被国有化时,法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大多数的股东在把钱投入到税捐特区时,根本没有看清楚他们在做什么。银行尽管愿意在把钱染成黑色提供帮助,但是它还是应该被再变成白色的。因为,比方说投资者想建一个房子,这个逃逸助手就不会把指头弄脏。无论如何,他们都不愿同毒品洗钱或者军火资金方面扯上的联系。大规模的休戚相关性掌控了这些事情。关于这一点,我想用另外一个逸闻来说明:瑞士的所谓麂名数字账户。也就是说,它不可能是纯数字账户。在海尔文提恩每个账户,上都有户主的名字。区别在于,只有有限几个职员能认出这些名字。在户头结单上只有约定好的数字,可能还有一个虚构的名字。即使证书落在其他人手中,也不会有什么后果。银行对客户存款情况的保密义务基本上得到了保障,如果有损失将会被追究刑法责任。
只有那种愿意像收取净利息一样收取毛利息的投资者才能感觉有保障。在一些犯罪行为如贪污等方面,银行对客户存款情况的保密义务就变得像瑞士乳酪-样千疮百孔。然而,有一种特别的法庭判央有权消除银行秘密。瑞士银行对客户存款情况的保密义务使我朋友,一家瑞士大银行的总行长的一位大客户没得到什么好处。有一次,这位客户来到甘恩夫我朋友这儿,提取他过去几年的户头结单,随身带着。我的朋友非常惊讶,问道:“ 您在,做什么?”他的客户回答说:“ 我要带着这些证券去巴黎。”总行长警告他有被发现的危险,但是这位客户并没有改变主意。在巴黎机场他必须通过海关检查,人们检查了他的箱子,没有发现什么。然而有一位海关官员让他拿出夹在他胳膊下的报纸看看,结果从那里掉出了瑞士信贷机构的所有户头结单。人们立刻逮捕了我朋友的客户,彻底地搜查他在巴黎的房子,对他处以极为严重的刑罚。
后来他再次来到甘恩夫时,我朋友问他,他为什么做这么傻的事。他的回答是很有说服力的:“ 我在巴黎是孤单的,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当我无聊的时候,我就看看我的账单,算算我拥有多少财产。”
人们可以写一本有关金钱流亡方面的故事书。在美国,人们常说:最初来的是分文不值的移民,之后来的是带着金钱的逃亡者,如今是来了一些带有移民的金钱。感谢上帝,二战后的西欧大流亡时代已经过去了。但是,如今金钱还在流亡。
大多数情况下,这么做不会获利。国家财政机关总会追上储.户。我的建议是:买股票!股票通过证券交易利润把大部分利润带给股东,而且在德国六个月后这就是免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