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财政年度的第一个时期,温莎的成绩刚好比标准普尔差一点点,比竞争同行也只逊色1%不到。这可能听起来非常差劲,但是,如果考虑到我们的资产布局(或许还可以假设争论中的拐点确实就在眼前),以动态的眼光看市场,我们的表现则是可以接受的。我们此间依然持有大比例的现金,大约占了资产的22%。更有打击性的是,我们大全持有着让人厌恶的石油股。
温莎的成绩比眼睛看到的要好
我们的一些主要投资领域—银行—在这样的环境中表现不差,甚至我们最新持有的银行股份,最引人注目的花旗,上涨了将近标准普尔的两倍。另一个表现卓著的领域是汽车,尤其是我们买入非常之多的福特汽车,它在温莎基金中的资产比重从5%上涨到了8%,这全是由巨幅股价增值引起。其他的生存“保镖”还包括储贷社,纽约新英格兰电话公司(NYNEX)以及,不管信不信,我们持有的两个占非常大比重的石油公司。所持有的这两家公司的股票市值占了整个基金的10%,后来我们砍去了部分,降到9%。我们持有的兄弟公司,英荷壳牌和壳牌运输(ShellTransport)加权平均算在一起在该年的第一个月上涨幅度也和标准普尔的两倍相等。
总而言之,1986年的开头我们可以得到一个B+的成绩。如果我们对市场风险的评测是完全正确的,那么我们理应得到一个更高的分数。
7月4日之后,许多新的购买机会从各个行业慢慢显现。虽然市场在7月7日经历了一次大幅跳水(单边下跌达3%),标准普尔的最低点也只比前期高点稍稍落后。一般而言,这样的条件之下不会有什么便宜货可拣,但是许多个股,尤其在某些特定行业中的个股,却从各自的前期高点下滑了很多,可以说和指数的反映完全不是一回事。仅仅在7月之中,我们就发现了不少这样的机会,其中包括:信诺保险公司,下跌了25%,花旗银行,下跌了18%,美国铝业,下跌了23%以及旅行者财产事故保险公司,下跌了23%,
消费品生产公司的股票在标准普尔中占有接近1/3的份额,俯瞰这些股票的全景,我们不禁被不计其数的高估情况惊呆了,这些高估值的股票包括食品、酒类、零售、肥皂、电影以及传媒。据我们分析,这其中唯一还算估值合理的领域,就是汽车制造,这个板块占标准普尔的4%。由于替代选择不多,我们就继续增加持有汽车股,一直到13%的基金资产比重(从12%开始增持),此时全要买入的是克莱斯勒汽车,我们认为时间选得正好。一年之后,华尔街的证券分析师把克莱斯勒评为“买入”级别,提供的理由和当初引诱我们买入的理由完全一样。既然新投资者开始拥抱克莱斯勒,我们便满足其需求,统统卖给了他们。
我们认为,金属铝行业已经到了业绩爆发的边缘,所以我们在原来的基础上又买进了两家公司,它们是美国铝业和加拿大铝业。由于买进了这两家大公司的股票,我们在这个行业中的投资比重上升到了基金规模的4%。虽然经济在不明朗条件下又有所回落,但是该行业持续向好的财务表现证明,随着需求的增长和世界范围内产能的限制,铝价将经历一段逐渐上升的时间,除此之外,行业生产成本也有显著降低,一切都在暗示,1987年该行业的收入增长将会让市场大跌眼镜。
结果:我们的预期如实发生了。进入1987年之后温莎投资金属铝股票获得的资本利得大于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