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威灵顿后,发现温莎投资组合中乱七八糟的股票可不少,它们不久前都曾是被投资者竞相迫逐的股票,但最终全变成了股市中的垃圾。趋势基金的做法是首选当前走势最好、市场最看好的股票,温莎的做法和它们差不多:生物技术热时就买生物科技股,石油股红时就买石油股,或是当任何以“.com”结尾的东西都能吸引投资者注意时就买网络股。20世纪50年代的电子热和它也非常相似。在那个以科技推动的股市中,任何暗示了和科技有所关联的公司名称都能推动股价涨得更高。
初到威灵顿
然而,以我今天的眼光看,这种投资方法就像是追赶已经打出去的球,而不是让众人提前6-18个月预测市场环境并进行布局。在股市中,仅凭技术图表预测高点和低点进行操作往往会事与愿违,因为它假定股票曾经有过的价格暗示了股票将来的价格,很多基金都使用技术图表上算未来股价。我上次接受德莱弗斯工作面试的时候,参观的地方就包括一间图表室,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电子设备和显示屏幕。在我看来,玩技术性游戏或者趋势性游戏都会让投资者误入政途。
莉莉以她素有的坚决接受向东搬迁。考虑了我的雄心壮志和对事业的选择后,她预计向东搬迁已经是无法逃避的现实问题,至少和纽约相比,费城更像俄亥俄州一点儿。那时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帕特里克、莉莎和斯蒂芬。等他们在俄亥俄州的学期快结束之时,我预先去费城把一切准备好。我的第一个称之为“家”的地方是市中心的一家廉价旅馆,很快我就搬进了另一家基督教青年会(YMCA )。在那个屋糖下住了三个星期后,我和两个同为分析师的单身同事挤进了一套公窝。
同时,我开始积极寻找房子。我看到的大多数房子都体面大方,只是没有一套比得上我们在克利夫兰的房子。莉莉也过来了,一同寻找。她第一次过来的时候,我们开车路过一个地方,那里的房子看起来让人印象深刻—房产经纪人告诉我们,这些是模仿乔治王朝时期的风格建造的房子。不过他们说,这些房子的问题在于水,这一地区过去很湿,换句话说,它们正好坐落在一个泛洪平原的正中。就因为这个理由。经纪人建议我们放弃它,但根据我的识别力,只要基本面过得去,稍微有些美中不足不会给我带来烦恼,所以我把这个告诫看做是让我进去一睹的邀请。它的门厅很宽大,楼梯螺旋形,四间卧室,三个卫生间,它简直是为我们量身定制的。我们在那里住了21年,不曾有过后悔。
我到了威灵顿后,首先需要一提的公司大老板是沃尔特·摩根。虽然和他见面之时,他已经属于常春藤联盟(上过名牌大学)的一员,但他的出生也不是那么的名门望族。他以前是费城威尔克斯-巴里(Wilkes-Barre)地区(当地人叫这个地方为无烟煤之城,以彰显其丰富的煤炭储量)一个的会计员。约翰·伯明翰(John Birmingham)和埃德·曼尼斯(Ed Mennis)长期担任投资组合的高级管理员,他们都已跟随公司多年——事实上几乎是他们所有的职业生涯。有博士学位的埃德负责研究宏观经济部分,他需要给出未来经济的走向预测。
此外,作为分析师他研究的行业包括汽车和其他特定工业领域。同威灵顿其余七个分析员一起,他使用抽样调查的方法收集来自经济领域的信息,然后决定资本投资的方向和领域。威灵顿的分析涵盖约200家公司,通过那些数据,等到做决断时他可以比那些不够勤奋的竞争对手更有把握。
除了伯明翰和曼尼斯负责投资这一块,那里还有另一个资深人员,他就是年近古稀的A·莫尔·科尔普。科尔普、摩根以及有法律背景的乔·韦尔奇组成了威灵顿最早的管理三人组。我则属于第二代,另外的还有约翰·波格尔,他后来继任摩根成为威灵顿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