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体现自身价值的一个小联系人,我使自己成了一家名为德事隆(Textron)的跨行业公司的专家。德事隆是一家综合性集团公司,这类公司在投资不久之后即被证明利润可观。对于跨行业综合公司,一般的证券分析师至多把精力集中在对其中一个或两个行业的分析上,但由于我接触的行业比较广泛,我能够把行业做细分处理,从而得到别人无法得到的有用结论。德事隆从一家由一个名叫罗伊·利托(Royal Little)的企业家掌管的纺织品公司演变而来。一个名叫汤普森的前商业银行家接替了利托的掌管地位,并将反映各类经济成分的许多其他行业整合进去,于是构成了一家极好的综合性企业。德事隆公司的经营领域包括汽车配件、耐用消费品、机械工具以及其他一些工业领域。但在我看来,这家公司最让人无法忘怀的产品是休伊(Huey)直升机。经过一番基本面分析后,我推荐了这只股票,然后我们就买了而已。
约翰·涅夫与温莎基金:如何通过增长率分析预测市盈率?
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但现在回想可以总结出一个结论:基金上层当时是在测试我能否肩挑大任。与此同时,我开始比较温莎和其他股票型共同基金的风格、表现和策略。
经过分析,我对基金的凄惨遭遇有了一个系统认识。这并不是火箭科学,但是对于被基金的拙劣表现搞得晕头转向,束手无策但又急于找到解决方法的决策者们,我的评估无疑将问题推到了一个敏感的角度。如果今天让我分析一个投资组合,我采用的基本方法将和当初一致。
通过对温莎基金的拙劣表现进行详细调查,结果我发现了这样一个普遍事实:温莎基金买进股票时支付了超出平常的市盈率。
以这种过高的介入成本分析,公司必须延续高成长才能形成可观的资本增值收益。
关键是要知道股票的价格反映了两个基本面变量:
①每股收益;
②由市场决定的价格相对每股收益的乘数(P/E,市盈率)。
这样,如果两只股票的每股收益都是2美元,但如果其中一只被认为成长更快,那么它的股价往往具有更高的乘数,以反映盈利增长快的预期。如果假定它们的市盈率分别是15倍和30倍,那么这两只股票的换手价格相应的分别是30美元和60美元。
通过预测未来的收益增长和市盈率倍数的扩增,精明的投资者将择机投入资金。不幸的是,温莎的许多股票都是在下跌途中被套牢。一只股票一旦出现增长率变慢的暗示或征兆,那么在市场的作用下它们的市盈率将直线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