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投机的结果几乎都是负面的。我曾经无数次因为这种错误而遭受损失。我不能确切回忆起时间和地点了。只有一件事仍然鲜明地存在于我的记忆中,那次我跟随大众氛围赚到了钱。那是在金本位制下的70年代末。我现在被公认为敌视黄金尤其是金本位制度,那时候我也是如此。我坚信,只要美国还是美国,金价就不会上涨。尽管有这种确信,我还是感觉到市场会上升。
这需求比以前更为强烈,美联储要经常拋售大量黄金,以保持金价在固定水平上。此外还存在美国从越南撤军的危险,这撼动了山姆大叔的强大和自信。几家大的黄金提供方,受到南非、前苏联和一些瑞士银行的挑动,黄金上涨的压力很大,让我开始对我的确信产生怀疑。我陷入内心冲突当中。既然我到处一在咖啡馆、
和朋友一起时、 在媒体和演讲当中一散布我反对金价上涨,难道我在此会站在购买者的一边吗?我曾询问过一个非常熟的人,她建议我购买,没有人对此说三道四。直觉在股市非常重要。因此向女士请教经常是有用的,众所周知,她们比男人拥有更多的直觉。
于是我打电话给我的朋友,瑞士8内瓦信贷机构的银行家皮埃尔●德.勃卡尔,询问是否可以为我筹措10000盎司的黄金。他说可以,但是时间不能太长。因此我就买了黄金。几乎不可能有什么损失,因为价格始终保持在固定的水平上。事实上是不可能下降的。在我给出委托四天之后,市场放开,价格上涨虽然只是适度的。 从官方稳定的上.升到现在的乐观主义者所梦想的天文价格,再也不是空谈了。我挣了相当大的一笔钱,但是我为自己感到羞愧,不能揽镜自照。我作为黄金的坚决的敌人,通过违背自己的信仰的交易谋取了利益,实在是一大耻斥。而且这个耻辱还被公开了,因为法国的每日新闻,通过我的一个不谨慎的朋友得知我的“谋逆罪”,幸灾乐祸地,我的熟人自然也因此得知了。作为实践家的我挣了钱,而作为理论家的我却丢了脸。现在我应该高兴还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