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照Zhang(2008)的做法,对情绪指数、上证指数和宏观指数的各IMF进行整合重构。以情绪指数为例,图8-6列出了情绪指数6个IMF的均值以及对均值进行t检验(原假设是均值为0)的P值,可以看出,第4个IMF首次出现均值显著不为0的情况(显著性水平为0.01),于是将第1~3个IMF叠加为高频信号,代表投资者情绪的短期波动;将第4~6个IMF叠加为低频信号,代表投资者情绪的中期波动;残差序列保持不变,代表投资者情绪的长期趋势。类似地,上证指数和宏观指数各IMF均值及t检验P值分别在图8-7和图8-8中列出(均是第3个IMF首次出现均值显著不为0的情况,上证指数的显著性水平为0.1,宏观指数的显著性水平为0.05)。
图8-6投资者情绪各IMF分量的均值及t检验P值
图8-7上证指数各IMF分量的均值及t检验P值
进一步对情绪指数、上证指数和宏观指数各IMF整合重构之后的高频信号、低频信号和残差进行特征比较。如表8-2所示,从短期波动来看,投资者情绪的平均周期最长,宏观指数次之,上证指数的平均周期最短;从中期波动来看,投资者情绪与上证指数的平均周期相当,均高于宏观指数的平均周期;从长期趋势来看,投资者情绪、上证指数和宏观指数的平均周期相当。另外,三个指数波动的来源呈现出不同的模式。对投资者情绪指数而言,中期波动的方差占比最高,是情绪指数波动的最主要来源,短期波动次之,长期趋势的方差占比最低;对上证指数而言,中期波动的方差占比最高,是上证指数波动的最主要来源,长期趋势次之,短期波动的方差占比最低,仅为1.64%;对宏观指数而言,长期趋势的方差占比最高,是宏观指数波动的最主要来源,中期波动次之,短期波动的方差占比最低。
图8-8宏观指数各IMF分量的均值及t检验P值
表8-2投资者情绪指数、上证指数与宏观指数各分量的平均周期与方差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