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林奇的利基投资
彼得·林奇是20世纪后期最杰出的基金管理人。在1977年5月到1990年5月期间,他是高达麦哲伦投资组合基金(Fidelity'sMagellanFund)的管理人。在这13年中,1000美元的原始投资升值到了28000美元,年收益率高达29.2%,远远超过其他同行。同时,该基金业绩也非常稳定,期间仅有2年低于标准普尔500指数收益率。基金资产规模由1800万关元升至140多亿美元,该基金不仅是全世界业绩最好的,同时也是规模最大的。1990年,46岁的林奇为了更好地照顾家庭而选择了退位,但此时,该基金的股东人数巳经达到了100万。
林奇希望找到一种整合各种投资特征的方法。这些特征中,有一些与本书考察过的其他投资者需要的类似,如竞争能力强大的公司的主营业务和财力。其他的则明显不同如他经常寻找处境槽糕的行业,然后购买这一行业中最好的公司股票。他坚持认为个人投资者可以战胜职业基金管理人。如果个人投资者善于利用有限的判断研究常识保持对所熟悉的公司的关注,那么,他或她就拥有胜过许多职业经理人的优势。对于林奇而言,“投资并不复杂如果所关注的股票让你复杂难懂的话,请选择别的股票”。
(个人投资者可以挖掘许多超越专业投资者的有利因素)
1.早期经历
林奇生于1944年,他的父亲早期是一名勤奋的数学教授,后来成为资深审计师。与1950年代大多数美国家庭一样,他在一个对股票表示怀疑的家庭中长大。人们总是说:“永不涉足股票市场,因为它充满风险,会损失你的所有财产”,1930年代的苦难岁月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记忆。但结果却是1950年代成为了投资的黄金时期:“这使我明白一个道理,不仅预测市场变化很难,而且小投资者在失常时期的确具有悲观和乐观的倾向”。
当林奇10岁的时候,他的父亲死于脑肿瘤。为了改善家庭经济状况,他成为了高尔夫球场的球意(兼职)。他倾听高尔夫玩家的谈话,尤其是有关投资的交谈内容。他发现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获得了令人激动的投资收益,年轻的林奇开始摒弃对股票市场的恐惧。
在波士顿学院求学期间,他放弃自然科学数学和会计学,主攻历史学、心理学和政治学,同时学习玄学、逻辑学、宗教学和希腊哲学。正如他后来所指出的那样,选股学问的艺术性多于科学性,关键是要有合乎常理的方法,而非数学精确度。
巳经被训练成习惯于严格量化一切的人具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小学四年级学生已经具备了在股票市场投资所要的全部数学知识(如克莱斯勒公司获得了10亿美元现金、5亿美元长期务等等)。逻辑学是一门对我选股帮助最大的课程,因为这门谍程告我如何识别华尔街的错误。亨实上,华尔街人的思雄方法与古希腊人一样。古希腊人通常每天坐在一起辨论马有多少颗牙齿,他们认为他们坐在那里就可以弄明白,而不必去对马进行检查。许多投资者坐在一起辨论股票价格是否会上涨,似乎关于金融的买媳将会给他们以答案,而不必去对上市公司进行考察。
林奇投资的第一只股票是1963年以7美元/股购买的飞虎航空(FlyingTigersAirlines)股票,正是这只使他的本金翻了多倍的股票极大地激发了他的兴趣。他大学毕业的时候正值股市暴涨时期,在2年的时间内,飞虎航空股票价格涨到32.75美元/股。“股票价格多倍翻番是可能的,我确信在这个市场中还有许多这样的股票。
2.富达(Fidelity)与沃顿(Wharton)
当林奇还是一个球童的时候,他遇见了富达公司的董事长D·乔治·萨利文(D.GeorgeSullivan)。而当他在即将从波士顿学院毕业的时候(去沃顿公司之前),他向萨利文申请在富达公司做暑期短工,通过激烈的竞争,他得到了这项工作。他的职责是研究公司和撰写分析报告他学会了如何深度研究公司经营状况。这一段投资实战经历使他对在沃顿的MRA课程所教投的内容表示怀疑。“对我而言,在沃顿学会的许多知识被期望帮助在投资领域获得成功,但它只帮助了我失败……定量分析告诉我看到发生在富达的事情并未真正发生,我还发现与有效市场假说结合在一起很困难。很显然,信奉定最分析和随机行走假说的沃顿教授们与我在富达的同事们做的完全不一样,因此,在理论与实践之间我决定与实践者共命运…我对理论家和预言家的怀疑持续到今天。”
在沃顿的学习并非完全是浪费时间,有些课程一直让他受益,当然,最好的是他在学校遇见了他后来的妻子。在部队的时候(1967~1969年),他曾尝试在股票市场进行轻率的投机和从艰苦的实战中积累经验。从韩国回国以后,他以分析师的身份加入富达公司,到1974年的时候他已经荣升研究主管,到1977年则开始掌管麦哲伦基金。11年前,该基金资产达2000万美元。但是,1970年代早期的经济危机导致该基金稳定的财产流出,到1976年时,客户赎回使得该基金的财产仅有600万美元,通过与另一基金联合才达到营业规模的要求,即后来由林奇掌管的1800万美元。富达的董事们对林奇给予了充分信任,赋予他自由选股的权力。到1980年代后期,该基金的资产超过了世界大多数国家的国民生产总值〔GNP),这是一笔相当大的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