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摩拳擦掌、满怀信心地迎接1987年的到来。1988年是温莎基金成立以来的第30个年头,我们获得了众人瞩目的成绩,达到了28.6%,或者说超越了市场12.2%。先锋的主席约翰·波格尔老不吝惜地对我们做出的努力和年度报告中取得的骄人成绩进行了一番称赞。
温莎基金的成绩
我们的成绩的确高人一筹,他说我们取得的好成绩,“不是因为我们天资聪颖,也不是因为选择承受了额外的风险,我们的成功来自对证券的严格分析和对基本面的吹毛求疵。”
我猜由于我们的立场明确清晰,波格尔对我们表达了充分的信心,我们感到万分欣慰。因为这之后的两年,我们的光辉有所暗淡,我们重拳出击的金融股,包括四壁受攻的花旗,让我们陷身泥淖,无法动弹。
这段时期的特点是市场的不可预测性,我们的许多老朋友都遭受了沉重而又残忍的打击,狂风暴雨过后,虽然各种声称低市盈率投资已经过时的言论达到了空前高涨的地步,但是市场的又一轮冲动让温莎化险为夷,并且再一次领先于市场。这一切的完成只不过是因为市场又一次产生了转折点,并让“神经错乱”的市场快速拉回到了现实中,我们持有的“好小伙”的内在重要性和财务稳健性不容随意践踏。
历经1992年和1993年,温莎的收益率是49.8%,标准普尔是18.5%。而实际上温莎野心勃勃的期望和目标还要更高,但在最困难的时候,就像天美时(Timex)手表的广告词一样,温莎基金“任凭摧残,岁月依旧”。转折点之后,疯狂消弭,对公司基本面的分析和关注如若转世重生,正所谓一个萝卜一个坑,是好是坏还得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