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判断哪个地方最有可能发生最强大的爆发,我们的资金就最乐于参与其中。当温莎曾经管理110亿美元的时候,我们总共拥有60只股票,其中份额最大的10只股票的市值几乎占了整个基金的40%。当温莎曾经投资1/4资产于石油股时,3个石油股又占了绝对优势比重。
不要为投资比重煞费苦心
我们从没想过去模仿市场比重,我们的资金只关注低估板块,温莎会为了在某些行业上加倍斥资而放弃很多其他行业,市场环境要求我们那么做我们就那么做。石油和石油配套在标准普尔500指数中占12%的比重,但是,在不同的时候,石油股曾经占到温莎的1/4.也曾经不足1%。厌恶中,我们拾起它们。眷恋中,我们献出它们。
温莎与众不同之处是,在标准普尔中按市值排名最大的50只股票中,一般我们只持有其中的四五个。它们需要符合我们的各项标准,而且典型情况下,它们在温莎基金中的比重约为标准普尔的50%,曾经有那么1次或是2次,我们手中甚至完全没有标准普尔市值前50的股票。又有一次,我们曾大A持有标淮普尔中的股票,美国银行(BankAmerica),它的比重占到我们所持有的全部标淮普尔500股票的6/7,过分集中的持仓意味着对于某些重仓股,我们的持有比例可能会达到公司流通股的8%-9%。这带来了额外的风险,尤其是如果基本面发生不良状况时,我们最终将面临如何出售大量股份的窘境。
在衡量式参与的篱笆之内,强调的重点时时在改变。例如,在1990年和1991年,温莎聚焦的是缓慢成长股。那时银行、储蓄所以及保险公司灾祸不断,它们面临大规模的商业地产不良贷款问题,于是,金融服务业的公司在温莎资产中逐渐上升到35%。而在标准普尔中它们的比重是10%。早在20世纪80年代,食品股消耗了温莎8%以上的资产,这是它们在标准普尔中比重的4倍。
我们公然藐视市场权重,大举持有低知名度成长股,于是夺得收益率冠军的宝座。可能是因为我童年的时候没能花足够的时间玩卡车,在20世纪70年代末期,温莎不断提高交通板块公司的持有比重,以至于远远超过了它们在标准普尔中的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