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我搞到了一本谈论投资的小册子,我也拥有大量工作间隙的时间,一有空闲我就开始漫不经心地阅读。我还读到关于普通股和优先股的一些知识,我不知进我持有的Aro设备公司的股票属于普通股还是优先股,所以我给父亲写信询问我拥有的股票属于哪种类型。后来我得知是普通股,它的价格随公司的业绩表现上涨下跌。这就是我的股票理论和实践的入门,我开始了解股东为何有时能够收获最大的潜在收益,有时又会承担巨大风险并付出了惨重损失。
选择普通股还是优先股?
我对股票的兴趣开始萌芽,这是我的投资生涯的最早标志,但那时对我来说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对别人也是一样。与此同时,海军生活越发让我厌倦,再加上水手长们无来由的破口大骂,我不能再在海军部队里待下去的事实已经再清晰不过。为了在正常人的世界里避免同样的事情发生,我觉得是该尝试一下大学的时候了。抱着这种想法,我报名参加了由美国空军学院—更著名的名称为 USAFI—提供的两门相关课程。我很快掌握了大学一年级的英语课程。
另外,我听了一堂心理学入门课,这对我起了催化作用,让我忍不住想象虽然追溯起来我在中学时成绩平平,但或许我可以应付得了大学。在一个周末,我和我的一个好友得知附近的威魔玛利学院(William&Mary College)正提供是否适合念大学的天资洲试,便一同从诺福克搭车前往。结果显示,毫无疑问我可以应付大学。
1953年1月我被获准离开,重获自由让我激动万分。在24小时之内,我就一路从佛罗里达的杰克逊维尔驱车来到了托莱多。三天之后我成了托莱多大学(University of Toledo)的一名大学生,并且再次住进了我父亲的房子。《退伍士兵权利法案》(GI Bill)会为我支付大学学费和部分生活开支,而且,我又在一家高档男子服饰用品店找到了一份卖鞋的工作,这可以为我带来额外的收入。这份工作需要我每周干30个小时,因为在学校我尚有全额的学习任务,所以这么干下来。我都快要累趴下了。不过这份工作给了我两个好处:首先。我可以用优惠价买到鞋子和男式服装,其次,我可以抽出一半坐柜台的时间用来阅读和学习。
恰逢其时,我遇到了祖籍为匈牙利裔的莉莉安·图拉克(Lillian Tulac),那时我的舌头可以不怎么打结了,我成功得到了她的注意,一举把一名专业三A棒球运动员以及其他追求者挤出门外。不过我们需要克服宗教信仰差异的向题,莉莉是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随着结婚的准备工作一步步就绪,她忽然发现我还从没有接受过洗礼。当然,洗礼只不过是走一个过程,一种形式而已,那很容易解决。但我还有更大的疑虑,信仰是必须严肃对待的东西,宗教信仰尤其如此。对这个向题我当时真有点儿手足无措。不过不管如何,长达12个月的约会之后我们正式订婚,并干1954年9月举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