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我们顽强地抵抗群体观念的侵蚀,井终于在1981年给我们带来了惊喜。1980年我们悲惨凄凉,1981年一开头却又如此的风光,我们的成绩至少比对手们高出了3个百分点,而且我们12个月的表现几乎赶上了标准普尔。这生动地证明了市场是如何的任性和无常,也暗示了为将来的市场配置好投资组合是如何的必要。反过来说,追求现时市场不切实际的利润最最危险,尤其是在市场失去理性、疯涨的时候,盲目追入的后果往往是自找苦吃。
1981年:钟摆顺势摆动
能源股和科技股和20世纪70年代早些时候与大成长股的骚乱无不相同,它们就如同是在自己脚底下放炸药一样来抬高自己,飞得越高跌得越惨,一切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投资机构的群体观念和鲁莽行为让一部分股票平地升天,到达的价位是任何有判断力的投资者不能苟同的。虽然我们不能百分之百地预言罗马必定陷落,但是在一个到处是campfollowers的市场中,1981年再次证明,因为自己持有被老套的群体观点捧起来的股票而吹嘘或者夸耀已经不符合时尚。石油行业是一个典型的资源耗竭性行业,它唯一的驱动因素就是原油价格,而富有魅力的科技领城,也再一次被证明必须符合于行业周期率。
1980年我们遭遇了不少苦楚,但温莎的逆向思维让我们在1981年占尽了先机。有一种趋势点燃了银行、零售、餐饮以及交通运输板块的激情,这些领域无不都在温莎的组合中占有一席之地,
作为趋势,不论好坏,一个成功似乎总是引起另一个成功,市场的转变让我们春风得意,与此同时我们又有坚定的决心,即一方面绝不耽误过久而错失退出的良机,另一方面又要从上市公司中尽可能获得较高的、来得容易的收益。我们此时持有的一些银行股虽然还没有达到我们的预期卖点,但由于我们的持仓比重过大,为了平衡和缓冲,我们开始提前出售它们,此外,我们又努力寻找其他的银行股投资机会,比如业绩类似但价格还相对落后的银行。
我们有一项出色的本领,在困难中的行业里筛选出表现出众的公司,然后奋力而上,直到公司的优点在市场中广为人知。三角洲航空公司(DeltaAirlines)是我们的这项能力的一个有力证据。航空行业由于金融危机而受害深重,这恐怕再没有几个其他行业可与之匹敌。然而三角洲管理优秀、财务稳健、会计公正,在解除管制的困难时期尤能保全自身,并获得了优良的业绩,温莎的股东们相应的也获利丰厚。这是我们第二次从三角洲获得冠军收入。
结果:年内,三角洲股价高耸入云,收益超过75%。
第二季度我们依然春风得意,贡献者却是1980年让我们大失所望的成员。商店、餐饮、交通慷慨地赠与了我们收益,此外,银行、食品还有保险虽然不够大方,但我们也都沾到了光。我们还有一些特殊投资也极其引人注目,这其中最显著的得数西北工业(NorthwestIndustries)和惠而浦(Whirlpool),我们持有西北工业不少股份,它是我们获取油田设备领域大奖的一个入口通道。惠而浦是一家建筑业公司,它分享了房产市场的繁荣。我们持有的科技股和能源股差不多只有市场平均的一半,不过这种稀少的参与也起了重要的辅助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