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的基金经理人都倾向于把英国和欧洲股市看做完全不同类型的板块。“你让通晓多国语言的人才到欧洲大陆去,你会发现他们完全被比下去了,因为语言跟操盘没多少关系。你最好的员工都在英国、美国和日本,最后才是欧洲大陆。”当时的欧洲股市还不成熟并且竞争有限,这两个因素都使得欧洲大陆市场看上去前景广阔,虽然波顿说:“因为我不擅长语言,所以我是最不应该被放到欧洲股市去的,但是至少我懂一点投资方面的知识,所以我能够发现一些别人没发现的东西。”
为什么波顿更倾向于依赖其他类型的估值比率
与美国或英国同行相比,在英国受训的投资者们发现他们分析欧洲股票的难度更大,这不是毫无理由的。例如,两地的会计惯例不同;欧洲信息公开程度一直更低;并且在法国这类国家,经常需要解决复杂的交叉持股和所有制结构问题。如果你认为英国的基金收益数据不可靠,那么欧洲大陆国家报道的数据则更加糟糕。因此,波顿更倾向于依赖其他类型的估值比率,例如企业价值对现金流量比率,而不大喜欢使用常规的市盈率。他指出,大多数公司也就是用这种方法来衡量是否参加其他公司的收购竞标,这也可以成为投资者们的有力武器——特别是对于像波顿这类喜欢寻找潜在收购目标的投资者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