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中国资本市场运行趋势如何?这牵动着每一个投资者的心。早在2012年,就有投资者甚至个别职业投资者、专业人士认为中国股市已经见底,甚至有人疾呼上证指数2132点是“钻石底”,认为市场已处在熊市末端,对自己所持有的银行、钢铁等一路下跌的股票不离不弃、坚定看好,坐等大牛市的到来;也有悲观主义者看到1800点甚至更低,他们的操作思路当然是轻仓操作和阶段性操作。
2012年6月29日,时任中国证监会主席郭树清在上海陆家嘴论坛讲话中明确提出,中国没有理由不能成为一流的资本市场,但他却未对未来一流的资本市场做进一步的阐述。
我认为,目前的中国资本市场遇到了历史上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以前的股市就如国内著名的职业操盘手青泽先生在《十年一梦》中所说:“如果股市波动是循环的,比如说早期的上证指数,从1992年到1996年,几年之间一直在300多点到1500点来回波动;或者像美国的股票市场,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从长远看,股票指数一直在稳步上涨,那么,投机者只要稍稍操作得聪明一点,不干太愚蠢的事,在一定意义上,股票交易其实一点风险也没有。”以前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一是上证指数会螺旋式上升,突破3O00点甚至6000点都是迟早的事;二是各行业板块、各不同股票的表现,放在一个较长的时间来看都差不多,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买进相当便宜的股票,总有赚钱的机会。
更有甚者,有投资者专门做ST股赌重组,并且乐此不疲,还赚了很多钱。可是,从上证指数2009年上摸至3478点后的市场表现,即一方面上证指数振荡下跌,并迭创调整新低,另一方面每一次反弹都会有不少股票创新高,当然每一次下跌总会有股票创新低,我开始慢慢怀疑自己原来的判断,直至现在我彻底改变了原来的想法。
结合当前中国经济、社会现状,2009年上证指数3478点以后的市场只是国际化、市场化的路演,未来国际化、市场化改革还将不断深化。国际化的主要表现,一是指数经常大幅波动的可能性不大,美国有全世界最好的资本市场,从历史长河来看始终呈振荡向上走势,但20年前道琼斯指数已摸上万点大关,2015年9月也只不过是16000多点,当然中间也有大的波折,如2008年金融危机时从12000点下跌至6000多点。20年内指数上涨了6000多点,才60%多的涨幅,这可谓是典型的慢牛格局。
另一个世界经济强国日本(2011年前经济总量仅次于美国)就不那么幸运了,20世纪80年代东京日经指数创下38000多点的历史新高后便一路下滑,如今3O多年过去了,再也没有回去过,2015年9月还在18000多点振荡徘徊,因此日本有“失去的20年”之说。二是市场结构分化十分明显,有涨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股票如微软、苹果等,也有下跌90%甚至退市的如花旗、雷曼等,更有很多l美元以下的“仙股”,我国香港也是,1元港币以下甚至几分钱的“仙股”很多。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和我国香港等地都这样,我们又有什么理由没有1元以下的股票,那些未能创造价值的公司目前5元左右的价格不是太便宜了,而是太贵了。因此,未来中国资本市场的国际化道路还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这一过程既漫长又痛苦。
在国际化、市场化改革的大背景下,要是改革到位,经济转型不断往好的方向推进,则未来中国资本市场或将走出一轮超乎所有人预期的漫长的蜗牛行情,一改熊长牛短的历史,迎来一轮超出所有人想象的超级慢牛大行情:、我坚信中国经济转型一定会成功,6000点也一定会突破,万点大关值得期待。
我之所以有这样的判断,原因主要如下。
(一)中国是继美国之后全球最大、最好的资本市场
前证监会主席郭树清在2012年6月29日上海陆家嘴论坛讲话中明确提出,中国没有理由不能成为世界一流的资本市场。我则认为,中国资本市场将来不仅世界一流,而且将仅次于美国居世界第二的位置,现在的成交量也很能说明这一点。20世纪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经济、资本市场一直领先于世界,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很长时间内还会是这样,世界上任何国家要想超越美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道理很简单,美国是一个移民社会,每天都有新鲜、优质而富有活力的血液输入,美国不是美国人的美国,是世界人民的美国。我们中国也有数以万计的精英在美国工作、生活、学习。这正如北京,北京不是北京人的北京。而是全国人民的北京,因为在北京工作、生活的绝大多数不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而是来自五湖四海。2008年金融危机后中国的移民潮不断涌现,企业家移民现象不断涌现。
2012年7月,我去浙江宁波一个企业班授课,听说班上60多个学员有10多名已经办了美国绿卡,可见移民现象在东南沿海企业家精英群里是相当普遍的。中国学生去美国留学不仅普遍,并且不断低龄化,现在中学生出去留学已经非常多了。这些社会精英大多是富裕阶层,他们漂洋过海,带去了数以亿计的金钱和财富,自然带动并刺激了美国的消费。相反,我们国内的消费则多少会受到冲击和影响。此外,美国有着先进的制度设计,整个社会的创新能力极强。一个能吸引全球精英的国家,除了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外,还需要先进且合理的制度安排,这一点美国无疑是具备的。经历2008年金融危机的短期阵痛后,美国在全球率先复苏,这得益于其源源不断的创新能力,苹果的出现就是创新能力极强的有力证明。
美国的强大举世公认,但举目世界,除美国外,要想找得一个能与中国相媲美和抗衡的国家,也是不太可能的。欧洲,暂且不去说每一个国家所拥有的资源和领土是十分有限的,就是一体化,发展到如此阶段,也有点老龄化的感觉,不仅问题很多。而且缺乏干劲。中国在发展中尽管遇到很多问题,但我们干劲很足,有信心也有能力解决发展中遇到的棘手问题。而曾经不可一世的日本,在遭遇2011年地震、海啸后,未来前景也越来越遭到世人的怀疑。金砖五国中的其他四国俄罗斯、印度、巴西、南非,也不可能与中国相提并论。
既然中国无论从总量、发展潜力上看,都是继美国之后最有希望的国家,那么中国的资本市场又有什么理由不发展成世界第二呢?对此,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也是尽管身边有不少人的善意的非议,但我还是要把投资事业坚持到底的勇气所在。2012年6月,中国监管层明确提出到2040年,我国资本市场的市值将达到80多万亿元。要是改革到位的话,我相信这一天是值得期待的。也正是上述原因,笔者认为改革乃大势所趋,不可逆转。2015年9月,国务院印发国企改革指导意见,足见最高决策层的改革决心。中国的经济转型必将获得成功,但亦不能操之过急,中国资本市场绝不会走日本下来后再也没有能上去的道路。只要有足够长的时间,中国经济必将重新雄飞世界,资本市场曾经创下的6124点大关终将被踩在脚下。这一天无论多么遥远,作为中国人,我不仅祈祷着,而且期待着。
(二)新的政治周期已经开启
2012年年底本届政府执政以来,中国的政治环境与以前大为不同。尤其是在反腐方面,力度空前,几乎超出所有人的想象,省部级官员纷纷落马,涉及官员级别之高、人数之多,为新中国成立以来所罕见,国内外也是一片叫好。一方面是打击力度空前,老虎、苍蝇一起打;一方面是标本兼治,政府大力简政放权,根除腐败的温床。反腐无疑将营造相对公平、公正的社会环境,让老百姓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在这样的政治环境下,可以想见,一方面灵间的创业激情将得到空前激发,另一方面年年上涨的房地产价格将进入漫长调整期。房地产牵一发而动全身,房地产好比宏观经济的风向标,房地产景气,宏观经济就景气,房地产不景气,宏观经济就不景气。目前,除一、二线城市外,房屋空置问题十分突出,产能过剩开始不断显现出来。除了刚性需求外,投资房地产的已越来越少,大量的杜会剩余资金需要寻找新的途径,而股市是最大的蓄水池。这也是2012年以来我一直认为现在是创业的时代,也是投资的时代的主要理由。
另外,房地产业需要中央政府的顶层设计,国外发达国家户均1.1套房值得我们深思。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房地产价格大起大落,宏观经济才会相对稳定,民间的创业激情才会持续,资本市场的繁荣也才会久远。
(三)中国之崛起虽势不可挡,但经济转型的道路十分曲折
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30多年来确实创造了无数奇迹,我们这一代刚好见证了这一伟大的时代变革。以前出行极其不便,记得上大学前我还没有去过县城,1994年到北京上研究生坐火车也是一路停停靠靠,30多个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如今,小学生“漂洋过海”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杭州到北京坐飞机才两个小时,坐火车也不过6个小时,诸如此类的巨大变化还有很多,它们在短短10余年时间成为现实,2008年金融危机后中国的国际地位、声誉更是与日俱增,中国崛起的势头更加迅猛和势不可挡。
2012年7月,复旦大学谢百三教授在一次演讲中指出:中国有史以来,曾出现过著名的“文景之治”、“贞观之治”和“康熙之治”。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最近15年来的稳定高速发展时期,尽管中国仍有许多不尽如人意之处,但一些刚性的不可变的基石性因素却使得中国当之无愧被世界人民所看好,当之无愧地将被史学家誉为有史以来最长最大的盛世。
这些刚性的不可变的基石性因素主要如下:一是政治局面空前稳定,13多亿人民人心思治,“台独”势力得到了极有效抑制,整个社会向着更殷实更强盛的和谐社会迈进。二是人才多、劳动力多,且物美价廉。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好的无可争议的最佳投资国家之一。三是市场无限大,每年增加人口800万,且人均国民收入、人均居民存款正在不断增长,如此巨大的市场,这么多的人民,任何国家都不能不加以重视。四是各级政府一心一意发展经济,全力以赴改善民生,而且都是战略性的大思维。五是中国人民勤劳、勇敢,遵纪守法,艰苦节俭,储蓄率为世界第一。
我认为以上五大因素几十年不会变,中国必将成为21世纪全球发展最快的大国。
中国经济的发展速度不可谓不快,GDP增长不可谓不高。2012年6月,前世界银行副行长、中国著名经济学家林毅夫公开表示,中国未来20年GDP还能保持8%的增长。此言一出,舆论哗然,质疑声一片,有人直言这又是在“放卫星”,对此,我倒是持赞同的态度。
原因很简单:一是中国拥有13多亿人口,消费潜力巨大,未来的消费增长不会有大的问题;二是中国的基础设施还是很薄弱,环境问题仍十分突出,还需要大量投入。正如前中国证监会主席郭树清所言,全国各地重复建设的现象十分严重,农村六、七年修一次房子,城市拆了建、建了拆早已见惯不惯。正因为如此,中国在未来很长的时间里GDP还将保持较高增长水平是没有多少疑问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中国经济不存在问题,相反中国经济转型过程复杂而漫长。
主要表现在:一是中国传统上是一个人情社会,而人情社会的弊端是显而易见的,重人情、重关系,轻法治,喜欢搞小团体,拉帮结派,这些都与市场化、法治化格格不入。人情社会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处关系比什么都重要,我们在工作、生活、就医、小孩上学中遇到问题、困难时,首先想到的就是找领导、找关系。企业家想要获得更好的发展,首先想到的就是跟官员处好关系,而不是如何把产品做好、做精。处关系就离不开吃饭,吃饭又离不开喝酒,无酒不成席,中国资本市场白酒类股票曾节节攀升、屡创新高,白酒类上市公司市值在2012年以前动则上千亿元的现象在人情社会里就能得到很好的诠释。二是重复建设现象非常严重。中国拥有古老悠久的灿烂文明,遗憾的是因为设计标准、战争毁坏等原因,全国很难找到百年建筑,20世纪90年代我在中国人民大学上学时,有一段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非常浪漫的恋爱,可惜的是现在每次回母校,已经找不到原先的一草一木,我们曾经驻足的地方早已面目全非。这一方面说明我国近年来发展速度之快,另一方面也说明我们这个具有悠久历史的民族却不大尊重对历史建筑和文化的保护。
具有千年文明和历史的北京城到处是工地施工的场面,其他地方就更不要说了。相反,美国虽然是一个建国历史只有240年的国家,全国各地却到处可见百年建筑,我爱人在美国华盛顿州西雅图访学期间,小孩也去美国上小学,她所在的小学的建筑是1926年的,并且现在还十分完好和漂亮,这让我感慨不已。前不久我读到一篇文章,标题是“美国是世界上最浪费的国家”,出于好奇我读完了全文,原来是这样的:美国某一城市铺设下水管道时,按照标准管道直径只要50厘米,但真正铺设时却用了200厘米的管道,看上去短时间内浪费了许多建材,但使用了上百年现在还完好无损,这到底是浪费了还是节约了,读者自会有答案,这真让我们那些偷工减料者无地自容,值得所有国人深思。
据报道,美国建筑的平均寿命足70多年,英国更是高达130多年,在牛津三四百年的房子比比皆是,而且保存完好。在我国,建筑标准虽然是50年,但实际上使用寿命只能持续25~30年。建一次房使GDP增加,再建一次又使GDP增加。不只是房子,还有广场、道路、桥梁等,这样一来GDP肯定高,但这种基于重复建设的CDP有何意义呢?房子拆了再建,CDP是上去了,财富却并没有增加,还产生了漫天雾霾、满地尘土。基础设施建设是如此,其他各行各业也有相似之处,缺乏统一规划,更缺乏执行力,产能过剩已成为各行各业绕不过去的话题。钢铁、水泥产业是这样,新能源产业是这样,煤炭产业是这样,连白酒产业都快产能过剩了,这给社会造成极大的浪费和危害。
总之,中国经济转型虽已成为各级政府和全社会的共识,在不远的将来,在13多亿中国人的共同努力下,转型必将取得成功,但过程却注定会十分曲折,道路也将是十分漫长的。经济转型的曲折、漫长,也决定了中国资本市场末来运行的曲折性、复杂性。我认为在转型还没看到希望之前,股市要突破6124点的铁顶,还是有不小的难度。
(四)2013年是改革之年、转折之年、希望之年
2013年3月,时任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明确提出该年是改革攻坚克难的一年。2013年,李克强总理明确提出,改革是社会的最大红利,必须自上而下围绕简政放权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中国资本市场掀起了一股改革之风,足见中国资本市场近年来改革力度之大,一点不亚于2005年的股权分置改革。有人把2013年至2015年的行情同2005年至2007年相比较,从改革的角度来说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2013年至2015年的行情不可能复制2005年至2007年的大牛市行情,道理很简单,经济环境、市场容量已没有任何可比性。尽管2014年下半年以来,资本市场在资金洪流的推进下大幅上涨,开始重现2005年至2007年的大牛行情,但仔细分析一下,还是有很大的区别。2005年至2007年大多数股票的涨幅都差不多,2013年至2015年则不同,有些股票涨了20倍以上,有些基本面不佳的股票则表现得非常一般。
2012年以来,资本市场的改革力度空前加大,主要围绕以下几个方面展开:一是不断完善退市制度,先后出台创业板、中小板、主板退市办法。许多投资者偏好绩差重组潜在股,中国资本市场借壳上市的案例也层出不穷,屡见不鲜,但这种投资不太符合我的投资理念,对于没有未来、没有业绩支撑的上市公司,我是敬而远之的。二是建设多层次、多产品的资本市场体系。新三板有序推进,挂牌企业大扩容,达到几千家;国际板也一直在酝酿之中,但遭到国内不少专家的非议。不过,对于我这样的职业投资者来说,我还真的希望多发点新股,早点开启国际板。我们也可以有更多的投资选择。三是狠抓上市公司治理结构,提高上市公司质量,严厉打击内幕交易。
2015年9月股灾持续期间,管理层对证券界的整肃已是有目共睹。四是培育壮大机构投资者。目前,我国资本市场机构投资者所占比重只有20%,国外市场这一比重一般占60%以上。近两年来,管理层大力鼓励提高社保和境外合格投资者(QFII)投资额度。五是推进新股发行制度改革,努力降低新股发行价格,采取多种措施防止新股过度炒作。管理层的这些改革措施,都是为了提高资本市场的运营效率,营造一个公正、公平的市场环境,从而吸引场外资金入场。随着资本市场的改革逐渐到位。公正、公平的市场秩序的建立,投资房地产、放高利贷、买信托产品的资金越来越名地开始转向资本市场。
改革孕育着希望,孕育着大的转折。我认为改革前后将会出现一轮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悠长而持久的超级大牛行情,这在时间上将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其实,这一现象在2012年年底上证指数下跌至2000点附近时已悄然出现,某些行业指数,尤其是某些上市公司的股价早已触底,开始了一轮漫长的攀升行情。对于另外一些尤其是周期类上市公司,在行业周期还未逆转前投资者还是要谨慎,一些基本面仍在恶化的上市公司的股价恐怕还未到底,任何反弹不是应该介入,而是应该减仓出局逃命。
我始终坚信,尽管国情不同,但资本市场的国际化道路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绩差股最终像欧美、我国香港市场那样沦为“仙股”是迟早的事,投资者对此一定要有清醒的认识。著名财经评论员叶檀指出:不了解转变的市场,可能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普通投资者必须警醒,今天暂停发行新股,明天就是更大规模的发行融资;今天还能苟延残喘,明天连逃生的机会可能都没有。
(五)当前的市场环境与以往相比发生了质的变化
这些变化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市场容量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尽管上证指数2015年5月还在4000名点,但流通市值已近45万亿元,比起历史最高点6124点的流通市值不到8万亿元,高出了4倍多,并且还在不断发新股扩容。不少新公司将会源源不断地进入资本市场,涌入我们的投资视线,更何况还要建设新三板等多层次资本市场。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所有的社会闲置资本都涌入资本市场,短时间内股市要持续大涨也是相当有难度的。
二是2010年推出的融资融券、股指期货制度改变了市场的盈利模式。原来的市场是一个单边市场,只能通过做多赚钱,短短几个月时间上证指数快速上涨30%或快速下跌30%已成为常态,使不少投资者常有坐电梯的感觉。融资融券、股指期货制度推出以后,市场的盈利模式悄然发生了变化,做多能赚钱,做空也能赚钱。2015年6月市场指数到达5000点的高位,股市的整体估值已不便宜,一有风吹草动,做空力量便会大增。不久,发生罕见的股灾便是明证,当然这一点并不会影响牛市的演绎,更不会影响大牛股的产生。
总的来说,我认为中国资本市场未来几年的趋势越来越清晰,在经济转型成功之前大幅上涨突破6124点有难度,但跌到3000点以下也有点杞人忧天,即使瞬间跌到3000点下方,但正在崛起的中国,长期在3000点下方是不可能的,迅速回到3000点上方是大概率事件。虽然指数的波动区间小了,但投资者大可以放心,因为牛股仍不少,关键是要用智慧去寻找。这两年上证指数与创业板相比,虽然涨幅并不大,但不少股票牛气冲天,乐视网(300104)、东方财富(300059)涨幅超过20多倍,这在以前的大牛市中都是不曾有过的。2013年年底,当上证指数还十分低迷的时候,有一位专业人士说得好,股票都涨成这样了,还不是牛市。不妨看看众信旅游(002707)、东方财富(300059)、四创电子(600990)、隆平高科(000998)等股票走势图,可谓一路走牛,丝毫没有熊市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