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列這家公司與我們喜愛的類型非常相近,查理跟我都熟悉這個產業的環境,因此我們相信可以對這家公司的未來做一個合理的預估,(若是沒有試過吉列新的感應式刮鬍刀,趕緊去買一個來試試!),但是我們就沒法子來預測投資銀行業、航空業或是造紙業的未來前景,(我們在1987年買下所羅門公司的可轉換債券),當然這並不表示他們的未來就是個負數,基本上我們是不可知論者,而不是無神論者。所以由於我們在這些產業上缺乏強而有力的論點支持我們,因此我們在這些產業上所採的投資方式就必須與那些顯而易見的好公司好產業有所不同。
债券
不過在另一方面,有一點還是很重要,我們只跟我們喜歡、欣賞且信任的人打交道,像是所羅門的JohnGutfreund、吉列的ColmanMockler二世、美國航空的EdColodny與Champion企業的AndySigler都算是符合我們的標準。
同時他們對我們也相當的信任,堅持給我們無限制的轉換權利,這在一般美國大企業融資案裡頭並不多見,事實上他們相信我們是聰明的老闆,看的是未來而不是現在,就像我們相信他們是聰明的經理人一樣,不但會看未來同時也會顧及現在。
這種可轉換特別股的投資方式可以確保即便是我們的被投資公司面臨產業前景不佳的環境時,仍能確保我們可以得到穩定的收益,同時若被投資公司表現不錯時,我們又可以獲得比投資一般美國企業更好的報酬,我們相信吉列在Colman的領導之下,一定會有不錯的表現,另外John與Andy即使是面臨產業不佳的前景,應該也不會讓我們失望。
不管在任何情況之下,我們預期這些可轉換特別股都可以讓我們收回本金加上股利無虞,然而若是我們真的只能收回這些,那麼這樣的結果毋寧是相當令我們失望的,因為我們必須被迫犧牲流動性,這友可能讓我們在往後的十年內錯失更好的投資機會,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就只能獲得一般特別股所能獲得的利益,而後者卻是我們根本就不會想要去投資的,所以唯一對Berkshire最有益處的是我們的被投資公司本身的普通股也能有優異的表現。
這需要靠好的經營團隊再加上可以忍受的產業環境,不過我們相信Berkshire本身對這四家公司的資金挹注,也能夠對這些公司與其股東的長遠利益有所幫助,這是由於他們可以確信現在這些公司的背後有一個穩定又關心公司的大股東在默默地支持他們,再與我們被投資公司相處時,我們通常會採取支持、客觀並給予分析建議的態度,我們了解這些公司的CEO對於其所處的產業都相當的清楚,但我想他們應該有會很珍惜我們這些與產業背景完全不相關的客觀人士所給他們的經驗交流。
這些可轉換特別股的報酬當然比不上那些具有經濟優勢卻還沒被市場發現的好股票,或許也比不上那些我們可以買下80%以上股權的優良企業購併案,但大家要知道後面這兩種投資機會相當的稀少,實在是可遇不可求,尤其是以我們現在的資金規模,實在是很難找的到適合的投資標的。
總而言之,查理跟我認為這類的可轉換特別股投資應該可以讓我們獲得比一般固定收益債券更好的投資利益,同時我們也可以在這些被投資公司扮演好具建設性的少數關鍵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