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人對我們的信心可能有點所託非人,因為當要付的支票帳單持續的增加,而債務人又能夠無限制地主導自己的購買能力時,美鈔發行人增加流通貨幣來稀釋其貨幣價值的情況鐵定會發生,對於債務國政府來說,通貨膨脹這項武器就好像是經濟戰爭中威力強大的氫彈一樣,很少有國家可以讓全世界充斥著以自己貨幣計價的債券,不過由於我們國家過去不錯的財政記錄,使得我們能夠打破這項限制,只是這樣的寬容使得我們通膨的壓力只會增加不會減少,而一旦我們屈服於這樣的壓力,不只是持有美國債權的外國人遭殃,連帶的我們也會受到影響。
债券
當然在債務問題失控之前,美國政府也會試著採取一些方法來抑制貿易逆差,(有關於這點,下滑的美元匯率或許會有幫助,只是同樣地它又會造成另一種傷害),目前我們政府的做法跟亂世佳人裏郝思佳的態度差不多一樣,「明天再想辦法吧!」,而幾乎無可避免的對於財政問題的處理耽擱將會造成通貨膨脹的後果。
只是這些後果發生的時點與影響我們實在無從去預測,不過無法去量化或是鎖定這種風險不代表我們就可以忽視它的存在,當然我們的推論也許會不準確,目前的利率水準或可彌補通貨膨脹所帶來的損失,只是我們對於長期的債券仍報以持續的戒心。
然而我們仍願意把一部份資金擺在這上頭,如果在某些特定的有價證券上有特殊的利益,就像是我在1984年年報中曾經提到我們在華盛頓公用電力系統債券上的投資,在1987年我們又持續加碼投資,總計到年底我們持有的這類帳面未攤銷成本為2.4億美元債券,市價約為3.16億美元,還外加每年三千四百萬美元的免稅利息收入。
我們持續在短期套利交易上有所斬獲,雖然我們從事的規模有限,每年我們限制自己只專注在幾個少數已公開資訊的大型交易案,我們不介入那些已被投機套利客鎖定的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