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erkshire過去幾年,我們在股票市場實在沒有什麼可以發揮的地方,在十月的那段期間,有幾支股票跌到相當吸引我們的價位,不過我們沒有能夠在他們反彈之前買到夠多的股份,在1987年底除了永久的持股與短期的套利之外,我們並沒有新增任何主要的股票投資組合(指5,000萬美元以上),不過你大可以放心,一旦市場先生一定會給我們機會的時候,我們一定會好好把握住的。
债券
至於我們主要的資金避風港-中期的免稅債券,在去年我已經解釋過其特點,雖然在1987年間我們也有進出,但整個部位變化不大,總金額約在9億美元左右,大部分的債券是屬於1986年稅務改革法案中祖父級的債券,不同於現在保險公司新買進的債券,他們享有百分之百免稅的優惠。
當作短期約當現金的替代品,中期免稅債券的表現還算不錯,他們貢獻了不少額外的投資報酬,且目前的價值也略高於我們當初投資的成本,但不管之後他們的市價高或低,只要我們找到更好的投資機會,我們隨時都有可能把他們給處分掉。
我們持續避免去碰長期債券(也有可能因為沒有對中期免稅債券保持距離而犯下大錯),債券沒有比他們表彰的貨幣來得好,在過去十年以即可預見的未來,我們看不出我們會對美國債券有太大的興趣。
我們鉅額的貿易逆差,使得我們必須面臨許多不同形式的支票帳單,這包含外國人持有的美國政府與企業公債、銀行存款等,以驚人的速度累積成長,一開始我們的政府所採取的方式,就像是慾望街車的角色布蘭奇所說的,我總是依賴陌生人的同情心而活,當然本案的陌生人依靠的主要是債務人的可靠性,雖然貶值的美元也讓他們必須付出高昂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