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龄化问题不仅与养老金有关
我们接下来看一篇由理查德·杰克逊(Richard Jackson)和尼尔·豪威(Neil Howe)共同执笔的长文章《2003年老龄化问题的指数》。
这篇文章分析了12个发达国家的公共养老金基金的开支(例如前面提到的社会保险、州立退休基金等等)。在考虑到各国的经济情况、税收、开支和退休人员在时的所面临的环境(比如说,退休后希望由子女赡养还是自己管自己)的情况下,他们接着分析各个国家在未来的遭遇。
长话短说,分析的结果显示,这些发达国家将面临严峻的财政预算问题,某些国家的情况可能会非常严重。这篇文章将澳大利亚。英国和美国归类为轻度老龄化国家。我们已经知道老龄化问题将会对美国带来多大的潜在影响,因此可以认为这篇文章给某些国家带来极负面的消息,尤其是欧洲的占有举足轻重地位的国家(法国、德国、意大利、西班牙和荷兰)。杰克逊和豪威为“古老的欧洲”下了一个新的定义。
我们再来着一些BCA的员工的其他总结:
发达国家的整体需求将下降。欧洲和日本处于工作年龄段的人口将急剧下跌,连带这些国家的商品和房地产的需求下跌。而相应的老龄化服务的需求将增多,但新增需求不足以弥补工作年龄人口的需求下跌。
工业化经济体的全职员工和劳动力的不足。未来这些国家的民众找到工作并不难,而极低的失业率也意味着将来的实际工资会上升。这对个人的收入来说是好事。但对公司的纯利润来说是坏消息。
新兴国家的需求会稳定增长。发展中国家的人口增长所带来的需求增长,为抵消工业化国家的需求减弱带来希望。然而,新兴市场之问的地域性差距将会非常明显,亚洲有可能会成为明日之星,而非洲则仍有可能深陷危机之中。
制造业将继续转移到亚洲。制造业继续往亚洲转移,不仅仅是因为发达国家的低需求和劳工短缺。汽车行业最终也有可能从欧洲和美国迁移出去。发达经济体将继续朝着服务导向型的经济体转变。
高福利的国家将会面临威胁。在财政压力之下,高福利国家很难维持当前公共事业方面的服务水平和失业救济等开支。大部分发达国家民众的退休年限会不可避免地被推迟,实际福利也会减少。同时,老龄人口会使政府资助的医疗保健部门面临巨大压力,而新的医疗技术会增加治疗费用和延长人均寿命,导致政府而临的压力进一步加重。
欧元区的整体性很难保持。欧洲严峻的财政问题的大背景,异致欧元区的稳定性受到质疑,欧元区的稳定增长协议最终会被抛弃。而在统一的货币制度与汇率下.各国财政上的差异将会产生巨大的压力。同时,即使欧盟向东扩张也不能减轻其老龄化人口结构问题,因为有可能成为成员国的东欧国家的人口结构可能比欧盟现有成员国还要糟糕(土耳其除外)。
在未来,中国会面临西方现在面临的这些问题。中国的经济正在蓬勃发展,但过一段时间之后它将面临人口结构问题。2025年,中国的新生人口出生率将低于现有人口的死亡率,而适龄劳动力人口也将在此时到达顶峰。中国的就业市场很容易雇佣那些从乡村迁移到城市的务工人员,但是像其他国家一样,人口老龄化问题将会让中国的财政问题陷入困境,虽然这个问题会比欧洲国家来得晚一点。中情局档案中所提到的其他问题有:一些局势动荡的国家的不断加速的城市化过程,传染性疾病的全球性传播,发展中国家人口的快速增加对环境所造成的不利影响。
欧洲与日本的长期展望井不乐观。因为日益恶化的财政现状让债券市场处于熊市之中,而日渐疲软的整体需求让股市备受打击。如果出现以下的情况:国家的劳动力出现短缺而国家又希望摆脱政府的债务,使得市场最终出现停滞型通货膨胀。那么,这两个趋势还会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