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巨型企业的案例
举个例子,IBM和可口可乐在1932年被纳入道琼斯成分股。3年后,可口可乐让位给国家钢铁公司。1939年,IBM被联合飞机公司挤出局。1979年,IBM再次人主道琼斯成分股。1987年,可口可乐回归。而国家钢铁公司从那时起就一直被成分股排除在外,同样的还有纳什一家荣华公司、斯图贝克汽车(我学开车时用的就是斯图贝克)、国际鞋业,以及美国制造业的主角——美国甜菜糖业公司。我们从头说起。
如果你的生活很无聊,或者你特别有好奇心,你可以到下面的网站查看道琼斯工业指数的整个历史:www. djindexes. com/downloads/DJIA Hist Comp. pdf。
很明显,买入道琼斯指数的成分股并长期持有所带来的回报,不能与被细心管理的指数相提并论。
我想让各位读者想一想这里面所隐含的信息。尽管现在我们可以嘲笑纳什一家荣华公司、斯图贝克汽车或者美国甜菜糖业公司,或者其他仍和一个曾进入道琼斯指数成分股,然后又被除名的公司——它们曾经可都是值得被道琼斯成分股录入的有声望的公司。
“买入——持有”理论的支持者们用指数的增长来说明这种投资方法的有效性。但是指数,并不是“买入——持有”哲学的精确工具。通用电气在1896年纳入道琼斯成分股,1898年被美国橡胶取代.1899年重新归队,1901年又再次除名,1907年第三次东山再起,每一个像通用电气这样的公司,都曾对道琼斯指数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但现在逐渐褪色,被历史遗忘了。没有一家公司成立于1900年以前对我来说是熟悉的,除了那些因为历史的原因而了解的。
因此,当伯恩斯坦和阿诺特说收益的真实增长率比指数的增长率要低很多时,我并不吃惊。现在的各种指数都是由成长型的公司组成,而整体经济的表现并没有这么出色。
为了方便海外读者,我们简单的讨论一下伯恩斯坦和阿诺特对全球16个股票市场所做的研究。根据埃尔罗伊·迪姆森(Elroy Dimson)、保罗·马什(Paul Marsh)和麦克·斯丹顿(Mike Staunton)的杰作《投资收益百年史》(Triumph of the Optimists)所给出的数据,他们得出结论,那些没有经历明显的战争毁坏的国家的股市,与美国的股市表现相似。
股息的增长与人均GDP的增长总是远低于GDP的增长速度。瑞典是一个例外,但差异不大。大部分国家的股市的真实股息增长是负数。伯恩斯坦和阿诺特提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暗示。很多人认为下一波的财富浪潮将会由生物科技或纳米技术或互联网技术掀起。但真实的情况是,新公司逐渐让更早成立的公司的资产和投资变得一钱不值。伯恩斯坦和阿诺特问道:“有多少新规范的拥护者坚信,他们所钟爱的技术革命为创新公司的票持有者所带来的间接利益会与那些相对于技术创新先锋来说是创新型企业的企业家所获得的利益一样多呢?”
我们勇敢的研究者将注意力转到股票回购的神话中:
很多投资者认为股票回购能够让收益的增长速度高于GDP的增长速度。但股票回购的重点不是回购了多少股票,而是净回购量—股票回购的数量减去新股发行的数量(不管是己上市公司再发行股票,还是通过发行新股)。我们分别通过两种方法证明,在20世纪,大部分国家每年的新股发行数量平均高出股票回购数量的20%或更多。20世纪90年代的牛市建立在两个荒谬的错误概念之上。这两个错误概念的发起人是无赖还是傻瓜并不重要,错误概念本身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