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尝试
1980年4月29日，我参加了一个由旧金山经纪公司为投资者主办的，长达一个星期的技术会议。利森在会上做了一场关于CaliforniaMicrowave公司的演讲，但听众好像对他很不信任。利森面带微笑地走上了演讲席，但这并没有阻止一大半参会者的离场。在剩下的听众中，有些人目光呆滞地望着利森，而另一些人则低头看报纸。
在早些时候，我与一些人交流过。人们在过去6个月时间里得到了太多不好的消息。甚至还有一个工作人员取笑利森的身高，“他还没达到能胜任这个工作的年龄”。一旦找到具有良好治理结构的公司，投资者将会很快对CaliforniaMicrowave公司失去兴趣。
利森和我以前在桑尼维尔见到时一样，同样是那么忠实、诚恳与敏感。他评论道，他很高兴宣布“非稀释”兼并了SatelliteTransmissionSystems——土耳其卫星数据地面接收站的纽约供货人，一家已经拥有少量市场份额的公司。
当我听到“非稀释”这个字眼时，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我让录音机继续录音，起身走了出去。我穿过街道，通过一部公用电话发送了一个购买CaliforniaMicrowave股票的指令。在我的购买指令还在运行中时，我又重新回到了会议室。这次购买并不是完全不假思索的。上周，我已经修改了对CaliforniaMicrowave公司股票购买的评估方案（专栏15-3）。
专栏15-3 CaliforniaMicrowave公司股票购买前的价值评估
（1）CaliforniaMicrowave公司发行了206.3万股，市价为9美元。市场价值为1860万美元。
（2）去年12月的收入为4180万美元。
PSR=0.44——很好。
去年12月的研发支出为260万美元。
PRR=7.2——很好。
图 15-3
结论
（1）如果在第四季度，卫星领域产品和CA42不能替代CM41，股票的价格将会下跌。如果1981年前两个季度继续亏损，股票价格将会下降。
（2）在下一个5年里，收入将会以25%的平均水平进行增长。
（3）公司在36个月后将会有5%的净收益率。
（4）CaliforniaMicrowave公司的销售额，有一天会增长2倍，这一天可能发生在1981～1982年，或者是在1984年。
（5）如果它们有5%的收益率并在PSR为2.0时销售，它们将有40倍的市盈率——冒进，但在牛市中还是可行的。
（6）如果我用300000美元购买股票，股价将会因此涨到12美元，我将会有10.5美元的平均成本。这意味着我将买入28500股，或者说是CaliforniaMicrowave公司1.4%的股份。
在几周时间里，我连续买入了该公司股票。1980年5月8日，CaliforniaMicrowave公司在第三季度的财务报告中，宣布了958000美元的亏损，并且有210万美元的存货减值。该报告指出此报告期的订单同样也减少了。股价继续在9～10.5美元之间波动。
截至5月31日，我为客户（也包括自己）所购买的股票超过了27000股，占CaliforniaMicrowave公司在外发行股票总数的1.3%。购买这些股票的平均成本仅为295000美元——在低PSR的情况下，购买这些优质股票是花不了很多钱的。（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当股票价格下跌时，我都进行了适当的补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