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4月16日,星期天,家里的电话铃声响了,对方说:“有一只股票方面的问题我无论如何想当面向您请教,这是我人生最大的愿望,过一会儿我马上到府上拜访。”
我心里想,“人生最大的愿望?”这不像一个成年人使用的语言,来人也许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我正在犹豫着以怎样的方式与这个奇怪的人进行交流时,他便自己过来了。原本以为这个奇怪的人一定会很难缠,结果出乎我的意料,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这让我原本很紧张的神经,一下松弛了下来。在我们沟通中的一问一答之间,我发现他的思维很幼稚,思路张狂没有条理,他对股市的误解相当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