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人生另一段旅程后,罗杰斯的生活依然非常简单。每天很早他就起来了,在美国公共广播网的新闻播报声中,开始了他一天的工作。先是简单地吃着旱点,一边翻看当天的《华尔街日报》和《金融时报》。随后开始在自行车运动器上运动一个半小时,其中包括其他的器械练习。
只要不出门,他在家里永远都穿着运动服,有时运动服破了他也不在意。他的老友多夫曼每次去看他时,他不是穿着一条灯芯绒运动裤,就是一条松垮垮的双斜纹面料的松紧裤,而且每次看上去都脏兮兮的,好像从来没洗过。这段时间,他一直没能成功“减肥”,多夫曼每次见到他,都见他穿着一件超大尺寸的圆领衫,乐呵呵地忙着。
他吃得很少,自从离开“量子基金”后,他就开始与体重“斗智斗勇”。每当他跳上磅秤时,他都迫切地感到急需减肥,因此在饮食上尽量节制,有时只吃一点点。但他又抗拒不了甜食的诱惑,总是在饿得不行时来上两块巧克力棒。后来,他把这种偏好发展到了外出演讲的过程中,巧克力棒和可乐成了他演讲时最好的“脑黄金”.往往忙得来不及吃饭的他总是要吃上两块巧克力棒提前打底,而在演讲过程中,平时从不喝可乐的他总要叮嘱主办方为他准备好两听可乐和冰块。“这样可以让我有能量,(喝可乐)可以让我的声音变得很性感。”
对甜食的偏爱让他总是为自己的体重苦恼,“我要减肥!”这是他对自己的要求,也是他持续至今的,或许是永恒的迫求目标。
他每天都会去办公室,但工作节奏已不再像“量子基金”那样紧张了,他大约每周工作5-6小时。有时候,他会在家里处理公务,这种比较休闲的方式并不意味着他对投资有所懈怠,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办公室,他丰富的“课外活动”永远都在争分夺秒。外出旅游,举行化装舞会,参加各种会议,有时甚至把会议搬到了家里,商务会谈,开着摩托车去伯明翰看马布瑞或者其他城市看弟弟们,在家看望父母等,参加同学会,划船俱乐部比赛等等,丰富的个人生活满满地占据着他的日程表。长时间地忙于自己的事务,使他从公众视线中消失了一段时间。有一次,一位宾夕法尼亚州的读者给《机构投资者》写信问:“罗杰斯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得到的答案是:“他还活着,很好……继续赚着上百万美金。”
夏天时,他和简开着摩托车去中欧转了一圈,有时是坐飞机飞到目的地后,在当地租摩托车去旅行。他们开着摩托车顺着亚得里亚海到黑海沿线走了一圈,慕尼黑、布加勒斯特、布达佩斯、维也纳、列支敦士登等,两人玩得非常尽兴。罗杰斯还参加了牛津大学的同学聚会。
每年罗杰斯都要在自己位于曼哈顿的豪宅中举行一次隆重的化装舞会。他会邀请一帮好友参加这个盛会,每位被邀请的男士必须穿上黑礼服。而女性则化装成什么样的都有。换言之,化装舞会就是找乐子,让在重压下有些变形的朋友们放松一下。
罗杰斯喜欢高朋满座,属马人的个性大多是交际广、朋友多,且每天都能交上新朋友,从1977年开始,他就开始在家里举办一年一度的化装舞会。为了让这个化装舞会更与众不同,罗杰斯还和简专门设计了特别另类的请柬。总之,怎么高兴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