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实导读:投资可以说是现代世界上最复杂精巧的一个职业,现代各种金融理论的核心在于给各种金融资产合理的定价,但是如何给资产估值的艺术其实早在大约公元前600年前就被一个聪明人设计出来了,而且这个人还留下了一本流传千古的《伊索寓言》。
为经济利益购置的所有财富的估价公式在大约公元前600年由一位非常聪明的人设计以来就一直没变过。
这位圣人是伊索(Aesop),而他不朽的—尽管有些不完整—投资洞察力是“手中的一只鸟值灌木丛中的两只鸟。为了充实这个原理,你必须回答三个间题。你有多么肯定灌木丛中真的有鸟?它们何时出现,以及那里有多少只鸟?什么是无风险利率(我们认为那是长期美国债券的收益率)?如果你能回答这三个问题,你就能够知道这片灌木丛的最大价值,以及你现在拥有的应当提供给这片灌木丛的最多数量的鸟。当然,不要照字面考虑鸟,而是考虑美元。
回答这三个问题的过程,就是估值的完整公式。首先这里的灌木丛,指的就是待估价的标的企业。其次“鸟”指的就是巴菲特说得“所有者收益”,即在估值体系中常说的“自由现金流”。三个问题换成直接的话就是:
1:你有多肯定估价标的能产生自由现金流?
2:什么时候产生以及自由现金流的数目是多少?
3:用什么折现率来对自由现金流进行折现?
最后,你就能知道“这片灌木丛的最大价值”就是估价标的的最大范围的内在价值数字,以及“你现在拥有的应当提供给这片灌木丛的最多数目的鸟”就是你最多能以什么价格购买。
伊索的投资格言,像这样扩大并转换到美元是永恒不变的。它应用于农场、石油开采权、债券、股票、彩票和制造厂的支出。而且,无论是蒸汽机的到来,电力的开发,还是汽车的发明,还是因特网,都丝毫不能改变这个公式。只要带人正确的数字,那么你就能够给字宙中所有可能的资本用途排队。
唉,尽管伊索的命题以及第三个变量—也就是利率—很简单,但是为其他两个变量代入数字却是件难事。实际上,实用精确的数字是愚蠢的;与一个范围的可能性合作才是更好的手段。
通常,这个范围必须非常大,以至于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结论。然而,即使是对鸟未来出现的非常保守的估计,也会显示所出的价格与价值相比惊人的低。(让我们称这种现象是IBT(Inefficient Bush Theory)—失效灌木丛理论。)自然,投资者需要某种对企业经济学的一般理解,以及独立思考获得有充分根据的正面结论的能力,但是投资者既不需要卓越的才华也不需要炫目的洞察力。
在另一个极端,有许多时候最有才华的投资者不能收集要出现的鸟的证据,就是在采用非常大范围的估计时也不能收集。这种不确定性常常出现在考察新公司和迅速变化的行业时。万一有这种情况,任何资本运用必须贴上投机的标签。现在,投机—此时焦点不是在资产将产生什么上,而是在跟风的家伙会为它付出什么上—既不非法、邪恶,也不非美国式,但它不是一种查理和我希望玩的游戏。我们空手去参加聚会,因此为什么我们应当指望带东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