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经济指数它有一个 tittle 是数字经济,我们知道数字经济它一开始出现的时候,是习近平总书记在 2016 年 G20 会议上提到的一个加快推进网络信息技术自主创新,加快数字经济对经济发展的推动的讲话,这是中国官方层面上首次提到数字经济这样一个概念。第二个是 2015 年经合组织有一个数字经济展望的白皮书,它的定义是它会渗透世界经济的无数方面,影响银行、零售、能源、交通、教育、出版等等行业,改变了社会互动的一个方式。这里描述的是数字经济和所有经济方面是有一个交叉的关系,数字经济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它会对所有行业有所渗透。第三个是贵州省数字经济发展规划,它是以使用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作为关键生产要素,以现代信息网络作为重要载体,以信息网络技术的有效使用作为效率提升和经济结构优化的一个重要推动力的一系列经济活动,这里对数字经济做了一个比较准确的定义,我们这里把这个定义再抽象一点。
数字经济可以称之为由信息经济技术驱动的经济发展,这样一句话它包括不同的层面,第一个层面我们知道互联网 + 的成长或者更准确一点新一代信息技术行业的增长。另外一个方面就是其他行业会利用数字经济进行发展,它最后还会被整个社会利用到,也就是三个方面,第一个行业成长,第二个是对行业的溢出效应,第三个是社会对于数字经济产出的应用。从这样一个定义出发我们可以把我们的数字经济做一个比较精确的划分。
首先它会有一个内涵,它是数字经济的一个生产,也就是信息技术相关行业本身的增长。第二个是它的外延,是数字经济的外溢,系技术产业作为中国投入品进入其他行业,并助其加速。第三个是数字经济利用,全社会对信息技术驱动所得一切产出的利用能力,这三部分加在一起就是数字经济指数一个来源。
前面我们讲的是数字经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我们知道它有三个部分,而且我们现在也发现对于数字经济的一个度量它已经有一些现有的成果,比如说我们看到 OECD 就有一个指数框架,包括三部分,第一个是对于信息技术基础设施,第二个是社会对信息技术的使用,第三个就是创新对经济增长和岗位增加的贡献,它是整个数字经济对于社会效益一个环境的提升。华为和腾讯也有自己的方法,我们可以看到他们主要是从数字经济的终端和数字经济可以量化的部分去看数字经济发展是怎么样子。
接下来可以介绍一下我们的数字经济指数它和之间的数字经济一些度量有什么不一样?我们知道要做一个指数它有几个基本的要求,首先指数它可能不仅仅是一个榜单,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榜单,不仅仅是一个城市的榜单,本身的数字是要有意义的,就是说这个指数绝对大小的变化和相对位置的变化代表了什么含义,第二个是指数为读者提供了什么参考依据,第三个指数的更新频率有多高,这三个部分是我们做一个指数的时候需要考虑的东西。根据这三个特征,我们可以有这样一个结论,就是数字经济指数是由一个经济学理论和大数据结合的产物,它可以让这个数据变得有逻辑,而大数据可以从更高频的纬度看数字经济的变化。
我们介绍一下数字经济指数它的逻辑结构,首先这里有一个 D,代表是数字经济指数本身,它包括四个部分,有 D 产业,D 深度,D 结构和 D 弹性。D 产业指的是数字经济相关行业的发展,其实之前也提到过,在新经济指数里面就是在新一代信息产业这里面的发展,就是指数字经济相关产业的发展。第二部分指的是深度,也就是数字经济的产出会影响其他行业,对 A 行业来说,A 行业的中间投入品有 10% 来自数字经济产业,B 产业有 30%,C 产业有 20%。一个简单的例子,两个城市或者两个地区数字经济本身行业发展比较类似,但是其他行业对数字经济利用程度不一样,这两个地区的数字经济发展肯定会不一样,这是第二个深度。第三个结构,指的是 ABC 三个行业本身的占比有多少,如果一个城市对于数字经济利用的深度比较大的一个行业,它也对这个城市数字经济的增长有帮助。第四个部分表示的是一个弹性,这个弹性指的就是整个社会对于数字经济利用程度有多大,这个利用程度不仅包括数字经济本身的产业,还包括所有产业在利用数字经济的深度之后焕发出来一个新的增长力,通过这四个部分就可以得到一个数字经济指数。
数字经济的变化趋势有一个成倍增长,拉动了其他行业,同时会使整个社会对它的利用达到一个比较高的程度,387 是当月数字经济非常大的一个弹性。1067 年它的意思是,在 2016 年 4 月份,如果以 2016 年 1 月份整个数字经济行业产出作为 100,那么 2017 年 4 月份它的产出已经达到 2016 年 1 月份数字经济行业本身产出的 10 倍以上,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增长,它其实来自三部分,第一数字经济行业本身在增长,第二个每一个行业利用深度在增加,第三部分就是利用深度比较高的那些行业它增长更快,第四个是整个社会对于数字经济的利用程度也在上升。
2017 年 4 月份各省经济指数,这里有一个没现实出来,北京、广东和上海排名 2017 年前三名,北京是 348.71。这里有一个基准是 100,指的是 2016 年 1 月份所有省份的一个数字经济行业的一个产出,北京市是 348.71 指的是什么?指的是在 2017 年 4 月份数字经济在北京所拉动总的产出,已经比 2016 年 1 月份全国的数字经济产出高了 2.48 倍,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到数字经济指数它本身有一个非常大的差异,最高值得 348.71,最小值是 1 以下,所以数字经济本身的差异是非常大。另外我们可以看到,数字经济的增速它和之前的一个数字经济总排序几乎是相反的,在相对不发达的省份里面可以看到数字经济的增长会更高,但是北京、上海、广东它的增长是没有那么亮眼。
北上广经济指数初值比较高,但增长比较缓慢,四川、河南、江西、海南等初值较低,但是增长迅速,也就是说数字经济马泰效应是不存在的。这里也提示我们数字经济如果说它没有这样的一个马泰效应的话,它代表着它本身的增长是有一个瓶颈的,也就是说它会有一个流动,当它到达一个上限之后就像一个溜冰场一样,这样也解释了我们的数字经济具有拉平而非扩张趋势的一个现象。
数字经济分成四块
第一块就是信息产业的发展,同样我们可以看到从信息产业省份来看,光广东、北京、上海、江苏、浙江位列前五名,但是山东、四川、湖北、河南和福建正在赶超。同样我们可以对数字经济的发展做一个解释,2017 年 4 月份所有省份指数之和为 172,代表 2016 年 1 月以来,信息产业吸纳的人才、资本和创新要素上升了 72%。
接下来可以看一下前三名及广东、上海、北京和其他省份的一个排序,工作岗位我们看到北京 8%,上海 12.8%,广东省 20.9%,另外所有省份加和平 58.2%,这里有非常大的一个差距,前三位占了将近一半的趋势,但是工资总额差距更大,北上广加起来比一半还多。广东省的工资总额除以广东省的岗位占比代表的是广东省的平均工资和全国平均工资一个相对水平,这样除一下以后会发现上海平均工资是最高的,所以在这里可以看到一个趋势,北上广三个地区它们在劳动力的吸纳上相对比较平衡一点,但是上海在劳动力吸纳上面可能在工资水平上会最高。
资本层面,北京它占据一个绝对优势,北京 50.8%,一个省份就已经占据了全国水平的一半以上,接下来是上海和广东。专利广东和北京远远领先于上海,所以从这样一个角度看有一个趋势,北京它可是一个资本的聚集地,广东可能是一个创新的产生地,而上海相对来说是一个人才的吸引地,起码在工资水平上是比较高的,这是北上广三个地区对于数字经济本身的一个特征。
接下来是数字经济对于其他产业的一个外溢作用,我们前面讲到数字经济本身有一个发展,它会影响到其他行业,带动其他行业的发展。我们可以看到对于其他行业的外溢作用里面,北京、上海、广东同样位列前三名,四川、浙江、陕西、福建、湖北、河南和天津位列 4 到 10 名。我们可以看到这张表格,北京市是 22.86%,代表的是什么?代表的是北京市的数字经济产业在其他行业利用的平均深度,也就是说北京市的其他行业非常多的利用到数字经济本身的产品,五分之一的中间品投入都是来自于数字经济,其他地方利用率会比较低,新疆不到 10%。
我们可以把新经济指数里面的十大行业,对于数字经济利用的程度进行一个排序,对于数字经济利用程度最高的是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第二名是金融和法律服务业,第三名是节能与环保业。高端装备制造产业的利用率还不是太高。
大部分省份行业处于深度较低的阶段,这时候我们把这些行业利用数字经济深度的增加,会提升它的增长速度,但是在发达省份我们看到一个现象,数字经济的利用已经到达了一个瓶颈,也就是说这些行业利用数字经济要么上不去,或者说它利用数字经济的份额上去以后对本身增长率没有多大的帮助,这告诉我们一个结果,中国数字经济的增长其实是存在一个瓶颈,而这个瓶颈会使得数字经济的产业出现一个非常大的快速流动,比如说我们在今年年初的时候新经济指数报告发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2016 年一整年里面数字经济相关行业本身的招聘量在保持稳定,工资水平保持稳定。对于内地的省会城市,比如说桂林、贵阳、成都,广西南宁,这些城市它的数字经济相关招聘的工资增数上涨非常快,这也体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数字经济本身是新经济的一个部分,而新经济的特征是以高质量的劳动力为主要投入的,它带来的主要特征就是行业扩展非常快。北上广浙发展到一个瓶颈,我们发现这些人才会立刻到内地省份去,会把内地数字经济行业快速带起来,这是数字经济非常有趣的一个特征,它本身就有一个拉平的效应,同时本身具有一个瓶颈,而且它本身的流动性会使得中国经济的差距由大缩小,所以我们可以说数字经济的发展其实是中国缩小地区差距非常好的一个契机。
我们可以再强调一下数字经济的瓶颈,我们多次强调马泰效应不存在,就是说数字经济的发展不存在站在巨人肩膀上的效应。比如说这个地区已经有一定的数字经济产业发展,这个时候这些劳动力再投入进去会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会有一个大的提升,但是我们没有看到这个现象,我们看到一个现象是这些劳动力到内地去了,原来的产业陷入了一个瓶颈。
北京市和贵州省对于数字经济利用的一个对比,北京市是要高于贵州省的,相对来说深度比较接近的是金融法律服务业和科学技术服务业。
最后一块是数字经济对于整个社会生产力的促进,反过来是说整个社会对于数字经济的利用效率,从最高的的 0.5 左右到最低的 0.1,这里代表了不同的地区对于数字经济产出的利用程度其实还是有很大的不一样,这一块的增长也会使得数字经济有一个拉平的作用。对于数字经济利用比较高的一些地区增长是比较慢的。
总结如下:
1、数字经济可以称之为由信息经济技术驱动的经济发展。
2、数字经济指数一个来源包括三部分:信息技术相关行业本身的增长;技术产业作为投入品进入其他行业,并助其加速;全社会对信息技术驱动所得一切产出的利用能力。
3、数字经济指数是由一个经济学理论和大数据结合的产物,它可以让这个数据变得有逻辑,而大数据可以从更高频的纬度看数字经济的变化。
数字经济指数
2017年4月20日,腾讯公布了最新的年度报告《中国“互联网+”数字经济指数(2017)》。这份报告详细列出了中国351个城市的互联网+数字经济指数,同时表示:在2016年,中国数字经济总体量已占到了GDP总量的30.61%,而且省级数字经济指数每上升1点,就会拉动GDP增长1406.02亿元,拉动新增就业人口1.73万人。
数据统计是精细活,尤其是涉及到指数和排名,更加出错不得。
比如百晓生排的《兵器谱》,就曾是一个惨痛教训。这份“江湖战力指数”,曾经获得黑白两道的一致推崇,江湖里人人皆知。但后来,大家逐渐发现,它的排名不靠谱。比如,它把天机棒排老大,子母龙凤环排第二,小李飞刀排老三,最后却是上官金虹干掉了天机第人,李寻欢又干掉了上官金虹。于是,《兵器谱》也就没人看了,也再没有更新过。去年这个时候,腾讯曾在正式发布《中国“互联网+”指数(2016)》报告前,邀请一些专家,专门开了一个内部的讨论会。
当时,就有专家在会上直接拍砖:“报告里的数据来源、分析模型甚至是统计分类,都跟传统的统计分析完全不一样,你们怎么保证指数的准确可靠?”“互联网+”和“数字经济”都是最几年才热起来的新概念,怎样才能对它们进行科学、严谨、准确的统计和分析?
放眼历史,放眼中外,皆无前例可循。互联网与数字经济的经济评估,与实体经济完全不同。
按照腾讯研究院的定义,“互联网+”指数可理解为实体经济投射到数字中国的生产生活总值,简称数字GDP,它直观反映农业、工业、餐饮、旅游、交通运输、零售电商、金融等各个行业在移动端的数据产出和表现。问题在于,数字经济并不像传统行业那样,可以用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这样的方式,既方便又清晰地进行分类、统计和分析。其原因在于,伴随信息科技与社会经济各个领域的融合,所有行业、所有组织都正在信息化,正在互联网化,正在数据化。这个过程,不断提升了各个行业的生产效率和服务能力,但数字经济在其中的价值,却并不容易量化。
广州妇女儿童医疗中心采用互联网+方案,让病人的挂号、看病、取药、付款到回诊的流程,都在手机上一站式搞定,节省时间超过40%。北京邮政通过腾讯地址解析服务,邮政服务地址匹配率从90%提升到96%,当地人工干涉的包裹数量从5000单/日下降到1000单/日。包裹退转率也从8%降到6%。三一重工和腾讯云合作搭建工业互联网平台,连接全球超过30万台重型机械设备,实时采集超过1万个参数,从而实现无论任何地点的设备出现故障,都可以立刻感知,2小时到现场、20小时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