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可轉換特別股,我們在1991年還透過私募的方式投資了三億美元的美國運通俗稱"Percs"的股票,這種證券基本上算是一種普通股,只不過在投資的前三年我們可以領取一筆特別的股利,條件是在同時間我們因為股價上漲所帶來的資本利得將受到限制,然而即便如此,這筆投資還是因為本人的英明決策而獲利不菲,當然其中也包含一些運氣的成份,比例約是110%(剩下的才是本人的能力)。
股权
根據約定我們的Percs必須在1994年八月以前轉換成普通股,而就在前一個月我還一直在考慮是否應該在轉換期限到期以前把這項投資給處分掉,當時考量的是雖然美國運通總裁Harvey Golub表現相當優異,他總是有辦法將公司的潛力發揮到極致(這點從一開始便不斷地獲得證明),只是這種潛能還是面臨嚴重的挑戰,那就是美國運通來自於以Visa為首的其他發卡單位激烈的競爭,在衡量各種利弊得失之後,我還是傾向於把這筆投資提前給處分掉。
還好我走狗運,就在要做決定的那個月,我正好到緬因州和Hertz租車公司總裁Frank Olson一起打高爾夫球,Frank是一位相當優秀的經理人,因為業務的關係相當熟悉信用卡的行業,所以打從第一洞開始我就一直追問他有關這行業的種種問題,到了第二洞的果嶺時,Frank已經讓我完全相信美國運通的企業卡是一項絕佳的生意,所以當下我就決定不賣了,等到後九洞時,我更決定加碼投資,於是在回來的幾個月後,Berkshire已經擁有該公司10%的股權。
現在我們光是在美國運通的投資潛在利益就有30億美元,當然這一切都要感謝Frank,不過我們倆人共同的好友-George Gillspie卻直說我搞錯應該要感恩的對象了,他強調要不是因為他安排這次的球會,並且把我跟Frank擺在同一組的話,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