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搭乘最快的航班赶回纽约,迫不及待地冲进办公室叫道:“乔治,这下我们可以大干一场了,我发现了一条以前从未关注的大鱼!”
“那是什么,吉姆?”索罗斯问。
“国防军工业!过去这几年从来没有人关注过,连这个行业的分析师也没有,我们也没注意到。天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现在整个行业都有些糟糕,可是,乔治,这是条大鱼!”吉姆兴奋地说。
罗杰斯说着将自己一路收集的资料重重地摔在索罗斯的办公桌上,“你知道他们现在的股价是多少吗?2美元!我的天!可你知道他们有怎样的业绩吗?有一家公司已经拿到了为白宫总统、副总统和内阁成员的专机提供服务的单子,而他们的股票还不到1美元!”吉姆滔滔不绝地向索罗斯介绍自己发现的“新大陆”。
“什么?你说什么?他们的股价不到1美元?”听说了有这么一条大肥鱼, 罗杰斯说着将自己一路收集的资料重重地摔在索罗斯的办公桌上,“你知道他们现在的股价是多少吗?2美元!我的天!可你知道他们有怎样的业绩吗?有一家公司已经拿到了为白宫总统、副总统和内阁成员的专机提供服务的单子,而他们的股票还不到1美元!”吉姆滔滔不绝地向索罗斯介绍自己发现的“新大陆”。
“什么?你说什么?他们的股价不到1美元?”听说了有这么一条大肥鱼,索罗斯立刻来了兴致,睁大了眼睛抓起桌上的资料,一页页迅速翻看。有着美好的增长前景的国防军工业,股价却低得令人心碎,价格和价值的严重背离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但两人依然为发现了这个超级大金矿而兴奋不已。
一个拥有美国国防尖端武器核心技术和超强研发能力的行业,股价不超过2美元,有的股价甚至仅有45美分,难道所有人都是瞎子,看不到这个即将大印钞票的“生产线”吗?两人对这个深闺行业的不为人知感到震惊!他们一致同意分阶段建仓,逐步将国防军工类股票统统拿下,等到政府一有加大投入的迹象,遂加大对各只股票的持仓量。
1974年夏天,“索罗斯基金”开始逐步建仓国防股。他们买入诺斯洛普(Northrop)公司、联合飞机制造公司。和格鲁门航空航天公司(GrummanAircraft Engineering Corporation)的股票,看上去,这些主要的军火供应商都预期未来几年将会有非常可观的盈利。
到1974年底,当外界盛传洛克希德公司可能破产时,“索罗斯基金”已是洛克希德公司最大的外部持股人。尽管洛克希德此时的财政状况堪优,股价只有可怜的2美元,但看上去它好像还能活着,这是他们选择股票的一个重要考核因素:如果一家面临困境的公司能在逆境中生存下来,经历了风雨洗礼的这家公司一定会比同业者更具有竞争力。购买这种股票的风险性远比那些靠救助存活的公司要小得多!
洛克希德吸引罗杰斯之处在于,这家公司颇为神秘的位于加利福尼亚州的核心研发部门——臭鼬工厂(Skunk Works),当时它正是美国的空间计划电子导弹的核心技术前沿和绝密中心,美国军工界谈及臭助工厂时往往讳深莫测,语焉不详。
他在请教了防务专家后,谜底终于揭开!创建于1943年的臭鼬工厂是美国军工企业中最具神秘色彩的盲点。这是洛克希德-马丁公司下属的一个航空分公司的核心智囊预研部门,专门为美国空军研发秘密武器,如U-2“蛟龙夫人”高空侦察机,SR-71黑鸟侦察机等。事实上,被美国空军命名为F-117夜鹰隐形战斗机项目从1973年开始立项,臭鼬工厂仅用了31个月就交出了第一架F-117并进行了首飞。这是世界上第一款完全以隐形技术设计的飞机,这款隐形战斗机的成功之处在于它很难被其他战斗机发现并被雷达制导空空导弹锁定。根招美国军方的说法,F-117能够携带空空导弹在执行对地任务时可进行空对空战斗。直到80年代后期,这项研制计划才被美国军方解密。
F-117夜鹰隐形战斗机共生产了54架,海湾战争中F-117首次大规模亮相。重仓洛克希德的“索罗斯基金”一直将大鼓该股仓位保持到1982年,此时洛克希德已经成为各大银行信托部门必须购买的股票名单上的首选股。这一年,洛克希德股价叔升至每股120美元时,“量子基金”最终获利了结、8年间,他们仅在这只股票上的收益就飚升了60倍。
罗杰斯在调研中同时发现,未来的战争将发生重大变革,随着无线传感器网络的发展和应用,未来将出现新的自动化战场,即以智能炸弹,激光制导导弹、电脑制导攻击等多种“智能武器”的使用,取代现有的常规战争。“实际上,不少五角大楼的官员们和工程师们已在喋喋不休地说这个问题,我真是个傻帽儿,居然花了好几个月才发现这个即将斥巨资投入的行业!”罗杰斯感慨道。
1975年初,“索罗斯基金”开始介入国防电子对抗领域,购买“智能武器”股票。他们大量买入洛雷尔(Loral), E系统公司,这两家公司是国防电子对抗领域的绝代双骄,二者在技术和夺单能力上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与LTV公司有类似发展轨迹的洛雷尔公司于1948年在纽约成立,创始人威廉·劳伦兹和里昂·阿尔波特将其命名为“洛雷尔电子公司”,专注于雷达和声纳侦察技术产品的开发与生产,并一举获得美国空军机载雷达系统和美国海军导航计算机产品两笔大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