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表上看,巴菲特并不像是施乐的拥意。尽管西装革履,但他显然对衣服的裁剪并不在意,手腕露在袖子外面(如今,作为资深的金融权威,巴菲特的衣着无可挑剔,不过我相信他对服饰的兴趣仍然不大),用一位施乐追随者的话说,巴菲特看上去就像刚从卡车上掉下来的芜菁。
我来到巴菲特位于法纳姆大街的住所,在1958年,他花了3.15万美元买下这套房屋。屋子略显凌乱,但却十分舒适。
我想知道,他是如何在奥马哈进行投资操作的。纽约的投资组合经理通常都会在早饭、午饭或宴会时聚在一起,交流一些信息。
“奥马哈给了我洞察力。”巴菲特回答。他给我看了一篇出自华尔街的报道,上面写着:“证券分析来不得一时一刻的松懈。”
“噢!"巴菲特感叹道,“这类东西总会让我觉得内疚——当我忍不住到外面来上一杯可乐的时候。”
巴菲特似乎对寻找下一个施乐兴趣不大。笃信增长率的人们正在四处搜索,和小贩、顾客、竞争者谈论着菲利普,费希尔的哲学,而巴菲特的研究方法则别具一格。
举个例子,巴菲特注意到印第安纳的一只高速公路债券售价为70多美元,而伊利诺伊州一只几乎一模样的债券则卖到了90多美元。投资债券的人们认为这种差异的存在主要是由于印第安纳高速公路的维护金额不够高。
巴菲特亲自开车去印第安纳高速路上转了一圈:然后他来到印第安的波利斯,查阅了高速公路部门的维护报告,他认为这条路实际上并不需要那么高的维护费用,于是他购买了这只债券:很快,该债券的价格便上升到伊利诺伊州债券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