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理财之入市:寻求法律庇护还是支付保险费
哲学家:这是一种怎样的生意呀——我经常听人们谈论它,不过,我不但不理解它,也不想付出努力去理解它。我也从未见到任何一种和它相关的书,可以帮我轻松地认识它。
股东:我必须得说,您是一个相当无知的人。我的朋友格里比尔德,倘若你果真对这行业一无所知,那么我要告诉你的是,它在欧洲曾一度是最公平也最有欺骗性的“谜一般的行业”,它在世界上是最高贵也最臭名昭著的行业,这是这个地球上最美好也最粗俗的行为。
作为学术研究的精华与典范,它是欺骗的典型;它是智慧的试金石,也是违法者的建碑;它是有用的宝藏,也是灾难的源泉。总之,它是行动不止的西西弗斯,又是被锁在那转动不止的车轮上的艾克西恩。
哲学家:难道你不能因为我的好奇心,而向我简短地描述一下这种欺诈手段,并且简要地解释-下它吗?
商人:那也是我的愿望。由于对我而言,订单的获得、货物的运输、汇票的流通是如此令人痛苦。我在这沉重的工作量的压迫下,一心想要找到另一种方法获取财富。纵然此方法存在着损失的风险,我也心甘情愿,前提是它可以令我免于这些沉重又辛苦的工作。
股东:这个新兴行业最好,也最引人入胜之处就在于,它可以让人变得富有,而无须承担风险。
实际上,你无须让你的资本受到威胁,也无须拥有任何关系,也无须预付资金,更无须拥有仓库、设置出纳员,当然,也无须为了中止支付以及其他所有不可预见的偶发事件而担心,就可以期待着获得大量的金钱。不过,若你处于交易中运气不好的地位,那么,你就得改名换姓,销声匿迹。就如同希伯来人一样旦他们发现自己患上重病,他们马上就会改头换面,为了减轻病痛,祛病消灾。
和他们相同的是,那些发现自己身处困境的投机者发现,一旦销声匿迹,自己就可以从马上就要发生的危险和让人痛苦不堪的焦虑状态中获救。
哲学家:他会改成何名呢?是菲力普,还是列奥那多,或者是迪亚哥?
股东:不,他无须为自救而让自己受制于他人,或者如同名言中所说的“接受维拉•迪戈的长筒袜”一样',他仅需提及弗雷德里克的名字,就可以让自己免于劫难,摆脱任何追索了……
我打算满足你们的愿意,将此行业的起源告诉你们。你们会发现,其实,股票是为智者而非傻瓜而存在的。
1602年,-些荷兰商人组建了一家公司,其中的股东就包括这个国家最富有的人们。没过多久,他们就募集到了64.3吨黄金(折合640万弗罗林以上)的资本金。随即,公司建造了数艘轮船。1604年,这些船起航,去东印度从事探险活动。
该公司的财产被分割成数部分,不过每个部分(即股份,其上附带着对盈余或利润采取行动或索取权利的可能性)的金额,均为50()镑(佛莱芒镑)气差不多折合300()弗罗林。可是,有很多的人并未认购--整份股份,而是凭自己的财力、倾向或者对未来的预期,仅认购了一份中的一小部分。
海轮出海之后一帆风顺,未曾遇到“风车式的假想敌”(典出《堂•吉诃德》),也未遭遇传说中的巨大海怪。它们成功地万里远航,也胜利地征服了当地人,最终,满载着丰富的货物顺利返航。这一顺利的进程意味着它们获得了丰厚的利润。
因着这些利益种无比强大的驱动力,人们进一步认识到了从
事这项伟大的冒险事业的好处。1612年,首次分配公司利润的行动才开始进行,为的是増加公司的资本金。接下来,管理者宣布,将57.5%的红利发放给股东。不过,1613年的红利率却下降为42.5%。然而,股东在收回全部投资之余,依然享受到了投资带给自己的巨大收益。
东印度公司慢慢发展成一个规模庞大的企业,甚至连被称为世界上最优秀、最出色的著名企业,都无法望其项背.东印度公司每年都会制造出新的轮船,而这些巨轮每年都会为股东从海外带回新的财富。股东之间获得了分配的利润,这是从公司的经营中获取的巨额收入,或者,可以称之为,按规定作为费用的开支(有时候,红利是以本票支付的,或用现金支付.前提是董事会认可的话)。
自东印度公司成立,到我们如今谈话时为止,东印度公司已经派发了本金的1482.5%的红利,不过,公司的资本也早已经扩展到了最初的五倍了。人们用一棵树来比喻这座宝库——它差不多年年都会结果。而且,虽然有几年不结果,可是,在其他年份里,却如同乌拉巴頫树一样,每年都会出产两到三次果实,它的手臂(枝干)是用黄金做的,叶子是用祖母绿做的。
在其他的人眼里,东印度公司就是“善良与邪恶之树”,就如同天堂中的那种树,它始终掌握着枝干上和自身利益密切相关的一切。不过,我已经意识到,它和生命之树非常像,原因是太多的人躺在树荫下求生存。那些想要收获果实的人,必然反对将这棵大树的根须拔起……任何一个人都会承认,东印度公司表现得非常优秀。
哲学家:我想,对东印度公司,其股票、其宗旨、其声望、其辉煌、其独创性、其进步、其管理方式、其利润分配方式,以及其稳定性的含义,我已经了解了。不过,和你所说的神秘的事业、诡计、困难、风险,以及其他那些令我为之狂喜、困惑的夸张的表达方式之间,存在着怎样的联系呢?
股东:对我而言,我所从事的行业,是一个相当神秘的事业。虽然它是全欧洲最公平也最高尚的事业,不过,它同时又可以称为世界上最虚伪、最臭名昭著的事业了。若一个人可以意识到,此行业已经必然地转化为一种游戏,那么(涉及此行业的)商人们也已经变成了投机者,如此一来,我«僦可以理解这个自相矛盾的陈述所具有的真实性。
若商人唯一的结果就是变成投机者,那么,就危害本来而言,倒是可以忍受的。不过,更糟糕的是,一部分股票经纟己人已经成了以赌牌骗钱为生的骗子,虽然他日闵诡计十分在行,他们还是为此丧失了太多!
为了对这一事实进行更好的理解,我们理应意识到的是,在股票交易所里,人们被分成三种不同的阶层与类型。第一阶层就是这个行业里的权贵们,第二阶层是商人,第三阶层是投机者。
大金融家和大资本家们每年都可凭借个人继承的,或个人用钱购买的股份,享受到丰厚的红利报偿。对他们而言,股票价格的涨跌起伏,并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其兴趣在于因红利而获得的收益,而非出售股票获得的利润。在他们看来,更高的股票价格,仅仅是一种虚幻的享受罢了。他们认为.自己的确可以借助这种波动而获得一个高价,如果他们愿意出售股票的话。
作为第二个阶层的构成人员,那些购买了一份股份(5()。佛莱芒镑),并以自己的名义转让、过户的商人(他们盼望着从印度传来的好消息或从欧洲传来的和平协议),其愿望一旦获得实现,那么,当股票价格上涨的时候,他们就会将手中的股票迅速抛掉.
当然,他们或许会现货买入股票,当价格再度上涨时,他们再尽快将这些股票出手,为的是在晚些时候就进行交割(换句话说,在那一天一个更高的报价已经出现过了)。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是,担心政治或经济环境的变化,或担心不利消息传来。他们对自己当下的(暂时性的)投资获取的(不管大小的)收益相当满意。他们同样重视自己承担的风险与获得的收益。他们宁可自己赚得少一些,只要那微小的利润能够得到(相对的)保证。若他所承担的风险仅局限于清偿此份远期合约中的另一方,若他们除了那些不可预见的事件之外,无须挂心其他事,就很愿意接受这份不算优渥的收益。
作为第三阶层的投机者与赌徒,他们尽力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来决定收益规模的大小,为了实现这一目的,他们推动着财富之轮。啊,这是怎样的双重自营商呀!这些阴谋家们创造了一种怎样的生活秩序呀!与他们的计划相比,克里特的迷宫也不比其计划更复杂……
他们购买1股或者20股(后者一般也被称为一个“大单位”)。在每个月的20号(也就是交割日)来临时,他们面对的是三种可能的清算方式:一种是出售股票,并且按照购买价格获得相应的盈利与亏损;一种是把股份以其价值的五分之四充当担保(纵然是最有钱的人这么做也不会有信誉危险);一种就是购买者将股份转到自己的名下,并借助于银行支付价格让自己获得收益——可以这样做的仅限于财大气粗者,因为这么一笔大额股份.其价值就已是达克特(古时流通于欧洲各国的金币)的百倍之多。
当清算日接近时,若无购买者接受这些股份,而它们又未被用作抵押担保,那么,它们就必须被出售。那些专门针对价格下降进行投机的人(也就是空头),非常明白这种压力.他们会不遗余力地造成价格的突然下跌,从而让这些股份以低于购买价的价格销售(这样一来,就某些投机者来说,就会面临相当严重的困难)……
那些身陷困境的人(当然是不道德的人)中,有一些人清楚,怎样可以让自己摆脱困境。于是.他们就主张:购买者无义务支付那笔购买的款项,这是因为我在购买之中遭受了损失,所以,我无义务付钱。
哲学家:真是让人害怕的愚昧,前所未有的疯狂,让人害怕的愚蠢行径!
你断定投机者无义务支付其购买股份的款项、不过,我却无法理解不承担此项义务的理由。我怀疑,他是否应该向如同巴托罗斯或者巴尔达斯①这样的大法官求助。
股东:这正是整个证券业的关键点和本质。纵然是泰勒斯(古希腊思想家、科学家、哲学家)也无法理解如此复杂的事物,而从你们那些“苏格拉底”那里,我们得到的唯一真理是:我们一无所知。
所以,我告诉你,雅典的立法家并非唯一的优秀的立法者。弗雷德里克•亨利,作为奥兰治-拿骚法院中一颗光芒灿烂的明星,(为了明智的动机)曾颁布了一项法令。依照此项法令,一个人若不把股份记录在定期账户上,就将其卖掉,并且约定在未来交割的话,他将会遭遇以下的危险(原因是他出售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到了约定时间,购买者就会拒绝接受其所出售的股份。
当投机者借助这种求偿权(它被称为“诉诸弗雷德里克”)寻求保护的时候,风暴就得以平息,而攻击也得以停止,破坏当然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
在股票市场这个深邃而危险的汪洋大海之中.此类操纵手段经常发生。此时,游泳者在小心地计算着自己的脖子是否会被水淹到,否则的话,他们如能死里逃生,侥幸活命,就算谢天谢地了。所以,他们果断地、理直气壮地将自己可以抓到的最好的救命稻草(“诉诸弗雷德里克”)紧紧抓住,并且理直气彳士地声称,游泳的艺术就是坚持回避危险(而最让人感觉好笑的事情是,有时候,事情过去还不到6个月的时间,那些在交易中吃了亏,被别人赚了不少钱的人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和上次让自己吃亏的人做起了交易)。
他们在交易中输了钱,而他们却得以建立起了从事新业务、新交易的信用,并且,为其进一步损失更多的金钱做了铺垫。当损失发生时,人们希望,损失者最少能够付出手中可以拿出的金额;并且,人们也许会盼望,考虑到其伤口还在流血,他们理应避开遭受新的创伤的可能性。虽然那句众所皆知的“一发不可收……的谚语说明了这种选择是不明智的,不过,人类的情绪与冲动具有更大的力量。因此,不管人们运用何种办法,他们必定会承受不住犯罪和诱惑的吸引。
我并不是说,这种冲动之举十分普遍(此种举动指的是“诉讼弗雷德里克”,以及接下来的更多的投机行为)。有太多的人只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会向这条法令(此法令宣称.卖空合约不具备法律效力)求助,我所说的“走投无路”,仅指那些在操作之中发生了无法预见的损失的人。其他的人则是在倾家荡产,将家里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卖掉之后,才慢慢将自己的债务还清,从而履行了自己的义务,勇敢地面对不幸带来的巨大的打击。
可是,我也认识一位奇怪的朋友,他来回地在屋子里踱步,为了抚平自己的损失与创伤。他并不像伊莱亚斯那样,想唤醒死者的亡灵,而是为了将世间的生者埋葬。在完成了半个小时此类独白之后,他连续发出五六声叹息,很大一部分是一种解脱感.而非失望之情。当人们问他如此反应的原因时(我要强调的是,他欠了债主一大笔债,而且还对债主做出了某种承诺),他的答案是:“正好相反,就在此刻,我已经决心一分钱也不付了,对我而言,比起我的信用和名誉,我心绪的平和以及我个人的利益更加重要。”
请您相信.当我听到这个故事,和那个违反常理、出人意料之外的解决之道时,我忍不住捧腹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过,实际上,有太多的人虽身处险境,却还睡得安安稳稳。纵然亚当还清楚地知道,赤身裸体是可耻的。不过,在股票交易所里,为了保住自己的金钱而损害债权人的利益,有的人一点儿也不觉得是可耻的。
哲学家:虽然我有我个人的天然倾向,不过,我还是得承认,我会在(交易所里)试试自己的运气,倘若我不被那三重巨大的障碍阻止的话。
第一重障碍:我对自己是否能安然乘坐这样一种危险之船表示怀疑,于它而言,每一阵风都代表着风暴,而每一朵浪花都代表着船毁人亡。
第二重障碍:除非我轻率地丢弃自己的名誉,否则,我就不能依靠个人资本而获得盈利。不过,我将会感受到屈辱……若无财富作为补偿的话,这种想法就是虚无缥缈的,仅仅是疯子的做法。
第三重障碍:对我而言,一位哲学家不值得倾尽全力去做这种行业。并且,进一步说,因为每个人都清楚我们当下的环境是多么低下与卑劣,因此,我得不到任何人的信任,他们不会信任我的人格(原因是他们会发现,我竟然无法支付自己账上的股票钱);无人愿意把钱借给我.除非我的人格如同《狄俄尼索斯故事》中的阿斯卡拉皮尔斯(古希腊神话里的医神,专司医疗及医药)一般让人信任……
股东:我都无须请教专业人士,就可以打消你的顾虑……第一重危险是不值得怀疑的,因为(我可以告诉你)轮船处在绳索的保护R所以不至于倾覆、沉没;轮船有铁锚定位,因此,它彳门可以在风暴中安然无恙。如果你不支付“保险费”,那么,你所承担的风险就是无限的,而收益则或许低得无法想象。
由于这些小心翼翼的安全措施,第二障碍也是可以避免的。纵然你没能通过第一次的“期权”获得任何收益,你也无须以自己的信用去冒险,无须让自己的名誉受到威胁,若你继续在未来的日子里支付
“保险费”的话,通常的情况下,你一直有机会在倾家荡产之前遇到一件让你称心如意的事情,而那件事情将会在几年之内让股票价格维持稳定——因为你签订合约是为了支付“保险费”,而“保险费”的支付者会因自己的慷慨大方、远见卓识而赢得声誉。
你不断〕也将合约的到期日延长,并且,不断购入新的合约,以至于到时候你手中的1份期权合约变成了10份期权合约,而你的事业也将会拥有一个美好而简单的结局。
若你(由始至终)在运作中霉运连连,人们就会认为你太优柔寡断,那么,你应当利用(直截了当的)赌博弥补这个“保险金”事业的缺陷。因为这一过程已经成为一种通用的惯例,所以,你将会找到一个为你提供信用的人(在困难的情况下让你得到支持,令你无须借助非法手段就能取得胜利)。
第三个障碍就一一位哲学家不适宜做投机生意,这个障碍一定不会影响你的判一股票交易所就如同埃及神庙一样,在那里,万事万物都理应受到人们的供奉,得到人们的膜拜。没错,在赫拉克勒斯(希腊神话里著名的大力士)神庙里,的确不存在苍蝇’;不过,在股票交易所里,却有众多人企图借赫拉克勒斯式的神力,捕获金钱之蝇。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众多投机者到处撒播谣言,布下一层层肉眼无法看到的天罗地网……
倘若让我(更进一步地)对“期权”加以解释的话,我要说,通过支付“保险费”(也就是期权费),人们付出一部分代价,使自己的股票处于安全状态,或保障自己的利润。当人们处于利益攸关的关键时刻时,通过期权可以完成一次愉快的远航;而在风暴来临的时候,又要借助于期权,为自己提供保障安全的铁锚。
如今,股份的价格是580镑,(假设)对我来说,股份的价格还会持续上涨,最终到达一个高得多的价位。原因是人们能够预期,会有更多的货船载回印度出产的丰富、珍贵的物产,东印度公司的生意会更加兴旺发达、欣欣向荣,公司的商品信誉相当好,发放的红利十分优厚,欧洲的局势一片大好……
虽则如此,我还是不打算购买东印度公司的股份,因为我担心自己的计算一旦被证明是不正确的,我就会遭受损失,并会遭遇到尴尬、唯堪的事情。所以,我向那些愿意出售期权的人求助,问其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承担着以每股6()0镑的价格交割股份的义务时,他们会要价多少。
我和他们就期权费的问题达成了协议,然后,马上通过银行将期权费转到期权卖家的账户上,此时,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相比期权费,我不可能损失得更多。而且.一旦股份的价格上涨,一旦超过了每股60()镑,我还能安稳地把这么多盈利放进自己的腰包。
然而,若股份的价格不涨反跌,此时我也无须担惊受怕,更无须担心自己的名誉受损,无须担心恐惧对自己的困扰,让自己的心绪始
终保持宁静、平和;若股份的价格在每股60()镑左右徘徊不定,我(也可以)改变主意,坦承公司的前景并不像自己原来想象的那么辉煌。
(如今,我可以做两件事情,并从中选择一件)我(可以提前)将股份抛出却无须承担任何危险,于是,对我来说,股份价格的下降意味着利润。(我也可以买入另一份期权合约)接受期权费的人有义务以商定的价格交割股票,而股票价格的上涨将让我获得丰厚的利润,而我所损失的仅仅是红利罢了。
所以,如今的我可以从相反的方向做一笔一样的买卖,若我认为股票的价格会出现下跌趋势,那么.我现在就可以支付一笔期权费,以之购买以特定的价格出售股票的权利……
在此期间,我还可以抵补自己的头寸,一般情况下,我会紧紧把握趋势的变化,漂亮地进行多笔套利买卖,而非傻呆呆地等候那份属于自己的运气的到来。
不过,在决定了的未来的某一天,接受期权费的人才能彻底拥有这笔“保险费”。当然,他同样也承担着风险,在期权费未进入他的腰包时、他每天都会处于忐忑不安中。
荷兰人称期权业务为“Opsies”,这一术语源自拉丁语“Optic”,意思是“选择”,原因是期权费的支付者有权选择向期权费的接受者出售股份,或(相应地)要求期权费的接受者将股份提供给自己。
此处针这个词的词源加以说明,是由于期权费的支付者总是希望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