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通常在做決策時就已經造成,不過我們只能將新鮮錯誤獎頒給那些很明顯的愚蠢決策,照這種標準,1994年可算是競爭相當激烈的一年,在這裡我必須特別指出以下大部分的錯誤都是查理造成的,不過每當我這樣說時,我的鼻子就會跟著開始變長。
股权
1993年底,我將1,000萬股資本城股份以每股63美元賣出,不幸的是到了1994年底,該公司股價變成85.25美元,(我可以直接告訴各位我們損失了2.225億美元的差價,如果你心痛到不願去算的話);而當我們在1986年以每股17.25美元買進該公司股份時,就曾經向各位報告,在更早之前,也就是在1978年到1980年間,我就曾經以每股4.3美元賣掉該公司股份,並強調對於個人這樣的行為感到心痛,沒想到現在我卻又明知故犯,看起來我似乎應該要找個監護人來好好監管一下。
更不幸的是,資本城一案只能得到銀牌,金牌的得主要算是我在五年前就犯下的一項錯誤,但直到1994年才爆發出來,那就是我們在美國航空3.58億美元的特別股投資,去年九月,該公司宣佈停止發放特別股股息,早在1990年,我就很準確地形容這項交易屬於非受迫性的失誤,意思是說,沒有人強迫我投資,同時也沒有人誤導我,完全要歸咎於我個人草率的分析,這項挫敗導因於我們過於自大的心態,不論如何,這是一項重大的錯誤。
在做這項投資之前,我竟然沒有把注意力擺在一直為航空深深所苦、居高不下的成本問題之上,在早年,高成本還不致構成重大的威脅,因為當時航空業受到法令的管制,航空業者可以將成本反映在票價之上轉嫁給消費者。